“哥哥,你和嫂子这么和睦,能教教我,怎么挽回妻子的心吗?”
呜呜,暴风哭泣的苏辙,下午出现在兄长的院子里,想与他讨教一二。
“她说要与我和离,我不想和离。”
苏轼摆正了姿态,轻咳一声:“看在你是我亲弟面子上,教你一技,若是旁人,我可不会说教半分!”
苏辙满怀期待地看向兄长,那一本正经的样子,让人充满了信服。
苏轼在他耳边低语,生怕被外屋的王弗听去。
“女人相当麻烦,但只要你通透了解,一切都有规律可循!
她说不要,其实是期望你留下;说你烦,实际是希望你紧紧拥抱住她。
夫妻之道,多一些粘腻与体贴,是维系关系的一种方式。
惧内,不可怕,不可耻,你在家给足了她面子,在外,她也会尊重你。
对妻子多一些宠爱和保护,有什么不对吗?
只要深谙此道理,一定能够帮助你重新赢得弟妹的芳心。”
听了兄长的建议,苏辙茅塞顿开:“还是哥哥颇为有经验。”
苏轼继续乐呵呵的说:“既然分家了,弟妹又在外租住了房子,你不如也搬到她那去住,两人亲近一番,自然水到渠成。”
苏辙低垂眉眼:“可是我现在牵她手,她都唯恐躲之不及!”
这些话,本来是不想与兄长说道的,可是最近他很是郁闷,没了别的法子,才来铁着脸向他来请教。
苏轼爽朗笑声传来,附在苏辙耳旁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闹了他个大红脸。
走时,苏轼给他带了两坛子葡萄酒,并叮嘱:“喝点小酒再聊,这酒甚好,是从你嫂子从娘家专门带回的精酿呢!”
苏辙道谢离开,当天傍晚,他卷上铺盖,去饭馆买了些小菜,再次去找陈圆圆。
此时她正在屋里,看着沈家送来的书籍。
她刚准备着手继续往下画,就又听到砰砰的敲门声。
打开门,只见苏辙满头大汗,身后背着个巨大的包裹。
“又来这儿干嘛?上午不都说清楚了嘛!”
陈圆圆纳闷,这人今早气呼呼走了,她还以为,以后对方不会再来了。
刚庆幸耳根子总算能清净几分,他就又回来了。
苏辙甚是委屈地瘪瘪嘴:“你干嘛那么凶,我被父亲赶出来了!”
他眸中雾蒙蒙的一片,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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