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声脱口问崔向东:“你这样做,是不是太狠了?”
“狠?”
崔向东皱眉,脸色发黑:“我被人按在地上,裤吃裤吃的摩擦!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只能独自承受压榨时,你们怎么不说我太狠了?”
啥叫被人按在地上,裤吃裤吃的摩擦?
就凭袭人和二楼以及听听的智商,不难理解为这是崔向东,形容敌人残酷无情的形容句。
正经人——
有谁会把这句形容,和燕京宋家的姑奶奶,联系起来呢?
面对崔向东的质问,意识到自己圣母了的袭人,有些难为情。
连忙小手用力,通过更加殷勤的按摩动作,来对孩子他爸表示她由衷的歉意。
“我们现在如履薄冰,可谓是走错一步,就会跌入万劫不复之地!尤其是古家,已经铁板钉钉的,夺走了我们早就谋划良久的市财政。不计其数的人,都要把我打进地狱内。”
崔向东满脸的悲愤:“你们却因为我正当防卫,说我心狠!你们如果没瞎的话,就该看到我累成什么样了!呵呵,你们啊,简直是太让我失望了。”
袭人和二楼——
都小心翼翼的,不敢顶嘴,只会卖力的温柔。
老半天。
从院子里的小马扎上,转移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脑袋枕在二楼的腿上,接受她的太阳穴按摩;一双脚搁在袭人的腿上,潜心享受粉拳捶腿的崔向东;悲愤的情绪,才渐渐地恢复了正常。
袭人和二楼,也从中得到了深刻的教训。
明白了“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的深刻道理。
“我明白了。”
楼宜台说:“陈少河要想把商红塔取而代之,就得拿出实际行动来!也就是说,当你在酒厂推出公开栏后,他在共青团得立即响应。不但得大肆宣传,还得登报来打造他的人设。在公开栏推出之前,魔都陈家就得高速启动,争夺青山常委副的计划。”
她说的没错。
不愧是智商超群的二楼。
陈少河在西北时,是某城一把。
他来青山,是奔着苑婉芝的位子来的。
而青山常委副,则是厅副,距离苑婉芝的位子差了太多。
可是。
陈少河如果不抓住本次“大材小用”的机会,以厅正级别抢占这个实权厅副!
那么他就只能滞留共青团,每天悠然自得的让陈家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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