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多方打听下才知道,是那位蒙德的荣誉骑士在璃月卖力给自己酒水推销。
迪卢克老爷难得沉默许久,既是欣慰,又有些感动,于是大手一挥,再次签下一张面值两百万摩拉的璃月钱庄本票,委托飞云商会的镖局送到旅行者手上。
只可惜蒙德与璃月相距甚远,迪卢克发出镖书的时间又太晚,像荧妹这样的冒险家更是居无定所,所以当签有迪卢克·莱艮芬德姓名与家族徽记的本票送达白驹逆旅时,旅行者已经登上了前往稻妻的船只。
向来贪财好吃的小派蒙和勤恳打工赚钱的荧妹,非常不幸的跟两百万摩拉擦肩而过。
而就在旅行者努力赚取路费时,法玛斯却带着温迪过上了潇洒日子。
得益于潘塔罗涅送给他的大笔摩拉,两人在璃月勾栏听曲,肆意消费,时不时还跑到翘英庄去品鉴雨后新茶、到丹砂崖观赏层岩绝景、在庆云顶的仙家洞府边谈天说地、寻仙访道。
如此数日,直到某个午后,法玛斯带着温迪登上了庆云顶最高处的浮空仙居。
此处云海飘渺,景色奇绝,甚至还能看到远处的翘英庄和灵濛山,山岚云幕中的村落闪烁的点点火光,被水汽晕染成一团一团的水墨,在朦胧中显现出令人舒适的归属感,仿佛能够洗刷尽在外游子长久旅途的所有疲劳。
仙居之上,极淡的硝烟气味与葡萄酒香味混杂,温迪取出竖琴,和法玛斯和温迪并肩坐在仙居的长椅上,用悠远的腔调弹唱着不知何处而来的歌谣。
金色的光线洒在歌者身上,温柔地勾勒出他的轮廓。
温迪的装束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绿色的短裤、洁白的长筒丝袜,棕色的皮鞋,但在夕阳的映照下,那双修长纤细的小腿显得尤为显眼。
法玛斯不由得多看了几眼,目光停留在诗人白皙的小腿上,突然有了个奇怪的想法。
“温迪,”在此等惬意的情况下,法玛斯忽然开口,“把丝袜脱了,让我看看腿。”
温迪停止了哼唱,微微侧过头来,翠绿的眼睛眨了眨。
“哦?你刚才说什么?”
“咳、我说,给我看看…算、算了,没事。”
向来不知道脸皮是何物的法玛斯难得犹豫片刻,在温迪无辜的注视下,装作若无其事般摇了摇头,可视线仍停留在小诗人的腿上。
温迪微微挑眉,像是被法玛斯的话逗乐了似的,他咧开嘴微笑,故意把脸凑到法玛斯面前。
“哎呀呀,我怎么觉得,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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