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黑云,狂风和冰雪骤起,公主的葬身之地,似乎比其他地方更加寒冷。
“如果……您需要培养战士,可以把我当作摩剑石,我会在古树旁…等待您的到来。”
乌库眼中的神采在逐渐消失,蓝冰色的瞳孔再次变得浑浑噩噩。
“他怎么了?”
阿贝多感受到了这种变化,警惕的看着变化的乌库,扶着湖边倒下的树枝,勉强站立。
乌库伸出自己巨大的手掌,张开,一根浅蓝色的树枝在他的手掌中发光。
“这是……公主留给我的…银白树枝。”
莹莹之光从树枝上发出,法玛斯伸手接过,感知了一下里面的生命活力后,随手扔给了阿贝多。
这种树枝,他在穆纳塔的时候,可以说是要多少有多少,尤其是坎瑞亚留存的那几棵巨大的地脉古树,胡乱生长,支撑着整个地下古国的天穹。
而现在,存活的古树,恐怕只有在深渊才能再见到。
“愿降下这片冰雪的天空燃烧,直到空中再无一丝生命。”
“愿公主梦见的蔽日的黑龙,为可憎的大地涂上赤红的毒。”
“我是最后一个,再也没有留守的必要了。”
乌库缓缓向着忍冬之树的方向走去。
“没必要了……”
阿贝多伸出手想要拦下乌库。
作为一个学者,他还有好多关于雪山的问题想要询问这只有智慧的丘丘人,但刚刚松开扶着的枯萎树干,就打了一个趔趄。
“走吧,回你的炼金工坊,你应该有备用的衣服吧?”
法玛斯无奈了看了一眼穿着自己衣服的少年,因为战斗和异化,他看似杂乱却有着某种纹理的头发披散在双肩,靠近轻嗅还有一股淡淡的药剂味道。
法玛斯扶着阿贝多,白垩色的发丝触着他的手指,软软的,弹弹的。
两道红色的身影走在覆雪之路上,阿贝多相信,要不是身边少年不断发出的温度,即使他战胜了丘丘王乌库,一个人也很难再返回自己的炼金工坊。
路上,风雪拍打着两人,却在法玛斯的面前避开,向着两侧分开。
衣衫单薄的阿贝多打了个喷嚏,虽然有法玛斯这个暖炉在,但他还是感觉脚步有点发虚。
而法玛斯则没有过多关注身边的少年,他那清奇的脑袋里,正在幻想着自己提着小杜林的脖子,跑到温迪面前,告诉他:“我给你捡了个孩子回来。”
想象着温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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