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怕。
早上一觉睡醒,陈皮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药铺。越明珠跟他约好快中午的时候回去给他送饭,都走了一半路程了,突然被追上来的郎中叫住。
郎中气喘吁吁,胡子被吹的乱飞,看起来格外滑稽。
越明珠疑惑:“郎中先生是找我有事?”不会是来跟她说药钱没结清,不敢跟陈皮讨价还价,所以偷摸着来为难她这个看起来更好欺负的小孩子吧?
她现在可是真正的身无分文。
“哦,是这样的。”郎中尴尬了一下,下意识摸了摸两撇小胡子,“你看,那天你上门求医付了我一小块金子,这两天我合计一下...你这个这个钱吧,给多了。”
什么多了?
是她听错了吗?
越明珠心说给多了,那晚你掂量金子满意的眼神可不是这么说的。
从郎中略带闪躲的视线中,她一下子明白过来,哦,郎中这分明是对陈皮的杀伤力有一定了解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钱收多了烫手。
尽管她心里如此腹诽着,可思及那晚上门求医,对方的确收下了陈皮给他治病,不止如此,还提供了一间在寒冬可以遮风避雨的柴房让他们过夜。
虽说其中金子的作用占了一大半,可想到夜里取暖的烧水炉,秉承着敬而无失、恭而有礼的道理,她不亢不卑的恭维了一句,“医者仁心,这年头像您这样高风亮节的人可不多了。”
郎中克制着肉疼从怀里拿出小金猪递过去,一副淡泊名利的样子,“陈皮大爷用的伤药不值几个钱,这个,你就拿回去吧。”
全还?
这越明珠可没料到。
只不过——
“郎中,您是一番好心我知道。可谁家都要吃饭,今日您一文不收,往后若是旁人上门求医,您又该如何自处?”
能如何?郎中诧异,自然是该收多少收多少!
他只是不想得罪陈皮,又不是真打算开善堂。郎中没想到这小姑娘看起来不起眼,说起话来倒是淳朴的很中听。
“可......”
可这钱他实在是拿了烫手。
正左右为难。
“不如这样,我们各退一步,您要是觉得收多了,于心不安,旁边有一家铁匠铺,我们借个铁钳把金子分一下,你看收多少合适,咱们就分多少。”
郎中如鲠在喉。
他算看出来了,这姑娘是真的一点便宜都不想占。劝又劝不动,郎中这辈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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