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下她胳膊,轻笑一下:“那这样,以后只有你拿我出气的份。”
“你是在跟我求和?”
“...是。”陈皮掀起眼皮瞥了她一眼,忍住咬人的冲动:“是我在跟你求和。”
他向来只为利益屈膝,比如拜师二月红。唯独在明珠面前,什么脾气反骨都被磨得只剩一丁点。
越明珠心里舒坦了,偏头满意地瞟他一眼,“那下次再这样,你得早点来求和,不然我心里老挂念这事。”
这么一转过来,陈皮就知道这件事过去了,只是看她得意洋洋欠欠的表情,只觉得格外手痒。
尤其是还被理直气壮的一通发作,牙疼反问:“你是说自己吃不好,也睡不好?”
“当然。”
余光一扫湖中心的戏台,他心中乖觉,啧了一声:“那你还有心情看别人唱大戏?”
越明珠见他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若有所思:“所以,你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看来,是二月红故意没提醒。
陈皮出身贫寒,他能主动给予的关心永远只有吃和穿,除非有人指点,否则他都意识不到她还存在温饱之外的需求。
生长环境的不健全,让他哪怕在意她,也只有在性命攸关之际才意识到自己的真心。
这一点致命到对越明珠都造成很大影响,让她在捕兽夹一事上做出了错误判断,差点搭上自己一条腿。
“...什么日子?”
外面的锣鼓声逐渐减弱,管家站在门口递了个眼神过来,捧珠收到信号连忙拿着斗篷上前,“小姐。”
亭内闭合的其他窗户通通被人从外面打开,暖炉的气流在微风中流窜。
按理说解决了心结该高兴才对,陈皮见她被寒风一吹连忙穿上斗篷,顿时脸阴沉下来,可又记着不能对她身边人发火。
捧珠高兴得余音都带着雀跃,“小姐你快看天上。”
...天上?
越明珠疑惑,总不会是这个年代有人夜观星象,提前观测到流星雨?
反正张启山不会害她,索性往前几步,打算看看新大腿还准备了什么别的惊喜。
月明星稀。
湖心的戏台一停,仿佛整个世界都寂静了。
就在她来到窗边仰头的刹那,不远处二层楼阁上方一簇火光凌空而跃,“嘭——”地一声,火光炸开,将楼阁顶端附着的青瓦照得流光溢彩。
星光四溅,稀疏的流火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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