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动了动,性格使然想调侃一句这镜子摔不坏,却始终没开口。
这铜镜银背鎏金嵌螺钿花鸟纹,拿在手里颇为厚重。
越明珠举起来揽镜自照。
要不是旁边有两个人围观,她早就对着镜子做鬼脸了,换成陈皮在,说不定还会恶趣味发作惊恐大叫一声吓吓他。稳住稳住,她努力把注意力转向齐铁嘴这方祖传宝镜上。
昨晚刚遇到脏东西,今天就有法器在手,简直像触发特殊事件掉落的道具,她心中还暗暗期待了一下会有什么样的异象显现。
结果照了半天,连个印堂发黑都没瞅见。
齐铁嘴见她照了一会儿,左顾右盼却什么话也不说,不由得出口询问:“如何?”
“唔...”
铜镜照得小脸通黄算吗?
怕她不太懂怎么看异象,他轻声解释:“若有邪祟附身,这面镜子一照便知,可是瞧见什么了?”
一直侧着身凝视她的张启山微微皱眉,低声唤道:“明珠?”
越明珠惆怅的把镜子放下,心虚抬头:“可我只看见了自己,我也是邪祟吗?还是说非得看见什么别的才对?”
齐铁嘴连连安慰:“当然不是,只看见自己,那说明那邪祟不曾近过明珠小姐的身,是好事一桩才对。”
她不由松了口气,“还以为只会照得妖魔鬼怪现身,心想到底要不要跟你们说实话。”
谁让越明珠真是孤魂野鬼上身,拿着镜子的时候没意识到,照到自己了才反应过来。
她说的忧心忡忡,旁听者只觉得可爱到好笑。
张启山怕人前落了她面子,只伸手拍拍她头,“捧珠说你没胃口,早上吃的不多。现在饿不饿,我让厨房做点开胃的菜端上来?”
越明珠摇摇头,把铜镜还给齐铁嘴。
“不了,昨天搬回来住忘了告诉陈皮,我打算一会儿去趟红府。”
想着她才受了惊吓,与其在家待着胡思乱想倒不如出去散心,正好家里的东西还没搬完,张启山没拦着,只派了个伙计跟着。
等明珠带了捧珠上车离开,他转身向客厅走去,盯着齐铁嘴看了一会儿,像审视又像是打量,盯得人浑身不自在。
收好祖传宝镜,齐铁嘴心觉不妙:“看...看我做什么?”
张启山沉吟片刻,忽然道:“早上你跟我说驱魔辟邪的绝学,齐家早已失传,不一定能帮得上忙。”
结果一见到明珠立马换了副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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