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好壮烈牺牲,把他牌位放进她越家祠堂也是可以的,将来每年清明头香都烧给他。
当然,前提是那时候她也还没牺牲。
不过丧气话心里想想就算了,带着一丢丢心虚她回避了陈皮视线,继续往上竖:“第三,我讨厌抽大烟的人。”
“我不沾这玩意儿。”
行吧。
越明珠竖起第四根手指。
“第四,我讨厌逛花街,欺负女人的人。”
陈皮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明珠,我没去过那种地方。”
这倒是句实话。
回忆了一下两人相识至今的点点滴滴,她点头认可:“确实,以前你还会在码头偷看小姐姐,来了长沙倒是学会洁身自好。”
“咳咳咳...”
陈皮呛住。
码头那点破事他本来都忘的一干二净了,缓过神,意识到什么的他神色微妙,“这么说,找上我之前你就已经在暗中观察我了?”
“是啊。”越明珠毫不避讳。
“我盯了你三天呢,怎么,要我把你那三天做过的事全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吗?”
“...不用。”
他勉强稳住:“最后一件?”
“最后。”
越明珠目光斜过去,带有一丝谴责:“我讨厌烂赌鬼。”
听她说起前两件就隐约预感到接下来会是什么的陈皮莫名心虚,把她那根小拇指往手心方向按回去。
“斗...斗鸡不算吧?”
越明珠秀气的眉心微微隆起一个川字。
憋屈地把那根被自己按下去的细白手指轻轻捏着又竖了回来,陈皮深吸一口气,回道:“来长沙你什么时候瞧见我去过赌场一类的地方?”
“最好是这样,要是哪天我去红府听见什么风言风语,哼。”
“哼是什么意思。”
“你死定了的意思。”
“哪里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流言...”接二连三的吃瘪还被质疑,可一抬眼就对上明珠柔软明亮的眼波,陈皮喉结微滚,不知怎的话到嘴边就变了味儿,不禁笑了下,“能不能先让我尝尝你所谓的‘死定了’是什么滋味?”
“信不信我打你?”
“不信。”
陈皮轻松截住她话茬,瞥了眼她脆弱的小巴掌,“真要打人是不会出声警示敌人的,他们只会...”
......
细微的动静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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