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事情大小,这才是表哥想要的下属,奉命行事。你呢?让你跑个腿儿都推三阻四。”
“我那是...”
“不必多说。”越明珠截口打断,“你觉得我在为难你,可人不得切琢如何成器,成大事者当不拘小节,忍常人所不能忍,表哥说不定就是看穿了你连小忍都做不到,才不放心派你去外面做事呢。”
张日山站在书桌前愣了好一会儿。
他不明白怎么就从跑腿说到了不忍不成器,偏偏又觉得她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半信半疑地瞥了她一眼,“又没说不给你带。”
今日份的忽悠小目标,Get!
越明珠深谙打一棒子给颗甜枣的人情练达,安慰他:“你放心,等收到表哥家书我就写信替你表功,让他早点放你去做大事。”
此言一出。
眉清目正的少年不光腰板挺直,连肩膀也板正了。
越明珠心说,这不轻松拿下。
随后就不怎么在意地低头继续抄录古籍,“千万别面坨了给我送回来。”
张日山语气轻快,“绝对不会。”
窗外色泽繁多的野蔷薇零星点缀着藤枝,灿若云霞的紫薇花与洁白秀美的广玉兰随风涌动。
花香糅杂在一起,伴着清风拂晓卷入书屋。
上午的课程转瞬即逝。
送别老师,越明珠在一楼餐厅坐好,面前是新鲜出炉鸡丝火腿面。
能不新鲜吗,家里的碗,家里的厨房,明德酒楼的厨子亲自来张家做的,做完人就走了,车接车送。
张日山侧身而立,站在座椅旁伸手做了个请,小脸板正,“尝尝看坨没坨?”
捧珠小心把筷子放在碗边,退后两步,正好和他一左一右站在两侧。
越明珠点评起来,“这碗面的精髓在于酒楼的烟火气,你让人家来家里做,我吃哪门子的烟火气?”
早料到会被挑刺,特意花了大价钱请人来家里做还要被鸡蛋里挑骨头,张日山皱眉,眼神气愤又冷酷。
越明珠歪头:“怎么说?”
让她这么一瞧,那股郁气根本无处可泄,他紧紧抿着唇,伸手去撤碗:“你不吃?不吃我吃。”
越明珠伸着筷子把手一拦,“勉强还是可以下咽的。”
“这次就算了,下次注意。”
张日山...涨红了脸,垂在身侧的手握了又握,再次被她气走了。
等餐厅只剩她和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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