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谦虚之辞。
“既然画得丑了,何必挂出来膈应。我还不如多瞅瞅镜子呢。”她话语落下,顺道伸手摸了下滑如凝脂的粉颊。
“……”反驳不了,心口很堵,感觉要内伤了。
对付厚颜之饶最好办法,便是要比他更厚脸皮。看不憋死他!
见着卫子谦被噎得哑口无言,卢玖儿无比心情愉悦畅快。她施施然转身,返回到美人靠上举卷复阅。
嗯,今日气确实不错。
是夜,卫宅客厢。
在外奔波一的卿墨未待休歇,便被闯进来的人塞了两张纸。他拈着新墨未干的字迹,一脸询问望向卫子谦。
“这就是六王爷敛财的手段之一。”
哦!那又与他何干。
“我们南下的目的,是追查‘蛰猎’失控的缘由,清理门户以及重整旗鼓。”卿墨提醒道,这才是他最关心的。
只要完成了这项任务,他便可以回京复命去了,才不想一波三折,在这暑热湿重的南方无端白事待上三五年。
“你,那钱财都干什么去了?”卫子谦微微阖眸,思索飞快。
“那你,皇亲国戚京官县丞,哪个不贪财?”美婢娇妾,锦衣玉食,奢侈无度,都是要用银两供养的。
“但他自有属地,没必要冒如此大的风险,将手伸到省府城里来。”而且用这种避人耳目的方式,还派了死士护航。除非——
卿墨见他凝重的模样,觉得好笑,随口道:“难道他还想谋朝散位不成。”
卫子谦倏然睁眼,锐利的芒光盯着他。
看到他的模样,卿墨哑口无言,顿时如坐针毡,口干舌躁起来。
不会吧……他也就是顺口一……
“当初‘蛰猎’的设立,不正是防着这些破事儿么?”
子监视皇亲国戚和朝中重臣,本就是公开却不能穿的秘密。被监视的人即使再不愿不快,为表忠心无二,也只有忍气吞声的份儿。
可是这六王爷的爪牙,却肥哩子,动手搅得‘蛰猎’近乎倾覆——
放狗咬人,狗主岂能不知。既然他知而行之,那便只剩下一个可能了。
“那可恶的黄雀实在死不足惜!”卿墨咬牙。
卫子谦望向他,问道:“新一批的雀鸟何时到步?”
接下来要如何部署,还得看手里有多少可用的棋子。特殊时期为预防万一,已经向上头申请了新人南下,原来剩下的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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