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领只开口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程三拔出腰间长刀,将人一刀捅死,白归尘带着众人将此处营地中的物资搜刮一番,便带着众人骑上马匹,朝着山寨方向走去。
袁纱衣同舒言骑着同一匹马,袁纱衣似乎在偷偷哭泣,舒言有些心疼这个刚烈的女子,便开口道:「女子为自己的丈夫报仇,你已经相当勇敢了。」
一旁的程三笑嘻嘻地朝此处看来。
「那可不,你刚才那一箭,可是救了干娘的命呢。」
连白归尘都忍不住朝此处看了一眼,袁纱衣擦了擦泪水,虽说表情中依旧带着些许拘谨,但看起来比平日好了许多。
「谢谢你们。」
一路风驰,众人回了寨子里。
马上就要进入深冬,他们既然没办法赶路,便只能尽量屯好过冬的物资,其他倒还好,就是吃的缺了些。
吃穿乃是人生大事,袁纱衣倒是个十分有用的,她和白归尘等人到外面猎杀了一头鹿。
往后几日,她总是同白归尘一起到外面打猎,倒是带回来不少食物。
舒言倒是在营地中乐得自在,屋子中间围了个炉子,倒是分外温暖,程三躺在一边,看着自家干娘,不知为何突然叹了一口气。
「想来咱们在这山里的日子,应当是最好的时光了。」
舒言白了程三一眼,开口道:「你这小子净说些丧气话,说的好像出了山我们就要死了一般。」
程三看着舒言。
「苏髯卿那老小子不地道,他想当帝师便当帝师,偏偏要把咱们推到坑里。」
其实程三这小子说的没错,舒言在前头顶着陈晟之的仇恨,而苏髯卿等一众清流则带着玉安往西南逃。
还真是卑鄙无耻。
舒言无奈一笑,只能自认倒霉,她伸出手拍了拍程三的肩膀。
「小伙子,跟着我混,真是辛苦你了。」
程三呲牙一笑,牙齿倒是分外雪白。
「干娘没事儿,苏髯卿的儿子还在咱们手里。」
程三这话一说完,白归尘便从外面回来了,他身上还背着一卷厚厚的皮毛,舒言仔细看了发现这居然是熊皮。
「大狗熊,剥下来给你做褥子。」
舒言将那巨大的熊皮拿了过来。
「这张皮子得多少钱啊,你小子可以,便是不跟着我造反,在这山里也能活下来。」
白归尘眼底带着一丝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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