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除了颜知欢本人,其他人都没睡好。
皇帝连夜召集朝中重臣,将赌坊和花楼的各种证据甩在他们面前,严正声厉的训斥了他们。
“在天子脚下,竟然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逼良为娼、匪徒横行,百姓竟过的这种水深火热的日子,讨饭的乞丐连个铜板都留不下,朕这是什么灾荒年吗?啊!”
一说起这个皇帝就来气,他兢兢业业的治理着国家,却差点成了个昏君!
昨天还高高兴兴的商讨新田政策,还觉得他这是前所未有的英明呢,今儿就被打了脸。
都城治安不好,这是京兆尹的锅。
京兆尹只能磕头认罪:“属下知错,请皇上责罚。”
“你算了,今儿也算戴罪立功。”皇帝冲他摆摆手。
如今京兆尹大牢里还有一堆犯人要处理,这京兆尹还得留着做苦力,暂时饶他一命。
进宫以前,京兆尹还觉着跟颜知欢去那一趟是胡闹,现在,他已经默默的在心里感谢她了。
骂完一个,皇帝转头开始骂另外一个了。
“这些户籍又是怎么回事?”
良籍改贱籍,那也不是随便就可以改。一般贱籍犯了事,流放的官员家属,这种自甘堕落的到底是少。
况且一个泱泱大国,贱籍那么多算怎么回事?
他这皇帝不要面子的吗?
夏大学士也就是户部尚书,拿起卖身契和户籍一个一个对照来看,只看了几份就变了脸色。
有些卖身契上的人早就死了,但是户籍却还没消,而且这些明明都是良籍,却硬生生给改了户籍。
就只是这一家花楼,卖身契竟然有这么厚厚的一摞,还全部都是良籍改贱籍的。这搁在寻常时候便是一项异常,需要去审查过后才能办理。
可是户部从未接到过这方面的审查,也就是说办理户籍的官员,要不就是玩忽职守,要不就是被花楼收买了,和他们沆瀣一气。
前者顶多贬官革职处理,后者却是会判为同伙,与犯人同罪了。
这全看夏大学士愿不愿意保这个下属了。
“臣失职,定好好审查,给皇上一个满意的交代。”
很显然,夏大学士要拿这个部门开刀了。
一旁颜丞相瞥了夏大学士一眼,心里开始盘算,要不要趁机往户部里面安插人进去。
这一次颜知欢惹出来的动静,倒是叫朝中上下都遭殃了一遍。日后人们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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