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大到底还是魏铁,还是该轮上这黄彪子,这两人一对上,不知咋的,就扯到了赌局上去,黄彪子说他善赌,魏少爷就扬言要赢光他的家财,一来二去的,从前天下午开始,到今儿已经是连着赌就没出过四海赌坊,听说黄彪子一连输给魏少爷好将近万两银子了!居然还面不改色,所以有人在传,这黄彪子干土匪怕不是在岭东那一带干呢!谁不晓得那一带的土匪杀人不眨眼,路过一只苍蝇都不放过,所以来钱得很呢!”
那人说罢,就给许三花指了去四海赌坊的路,还不忘道:“你们去四海赌坊是找人吧?要我说,这喊了人就快些走,可别久待,那里头不对劲,要是黄彪子今儿再输,我估计今儿咋着也得打起来的,魏少爷手底下有人,那黄彪子也是带着一干兄弟一起回来的!”
许三花谢过了这热心肠话也多的大叔,赶着马车往他指的方向去。
很快,就看到了四海赌坊的招牌,这还只是大早上呢,这赌坊门口就人来人往的,热闹得很。
许三花让黑妞在巷口看着马车,自己下了马车往赌坊去。
门口没有人站着,这赌坊的大门像是随时为所有人大开着,就等着那不管好奇的还是想赌的,都统统的往里头去。
许三花跟在几个人后头掀了门帘子跨进去,一进门,就听得震耳欲聋的叫声,一股难闻的压抑的味道蹿进鼻息,叫她不自禁的皱了皱眉头。
每张桌子都挤满了人,有些人眼睛赤红但胡子拉碴的,一看就是在里头待了整夜的,也有精神萎靡的,也有面目亢奋的,赢了钱的想多赢点,输了钱的想赢回来,谁都不愿意离开那张桌子。
所以赌徒就是赌徒,一旦赌红了眼,亲娘老子都不认识的。
许三花扫视了一圈,见好些人站着没赌的人都目不转睛的往楼上看着,目光就往楼上看去。
楼上一张长桌,两端各坐了一个人,身后还站着不少人,左边这个,正是魏铁无疑。
满堂嘈杂,她想着大喊魏铁魏铁不定能听到,所以便歇了出声喊这个念头,倒是好巧不巧,魏铁身后的丰田正抬手捂嘴打哈欠,正好往下头看了一眼,冷不丁就看到了站在下头的许三花,顿时瞪大了眼,而后赶紧凑到魏铁耳边说了一句。
立时,魏铁就扭头看了下来,对上许三花的视线,赶紧冲她挥了挥手。
赌啊一整晚,但天明这不过几把,黄彪子才连连赢,赢回来将近三千两银子了,心里正是得意,见魏铁朝楼下招手,顺着看下来,看见许三花,不由得就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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