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点着微弱的蜡烛,柱子正对着大门,许三花抬眼就能看到外头的茫茫夜色,没有一丝灯光,几声虫鸣蛙叫告诉她这里应是在荒郊,绝不是府城里。
身边飞来飞去抓着她叮的蚊子让她忍不住皱眉,差点跳脚。
不多时,外头有车轱辘滑动的声音,很快,一辆不起眼的毛蓝小马车停在门前,车夫跳下车座,往后掀了车帘子。
然后,一个一身鹅黄轻衫的姑娘从马车里钻了出来,下了马车,款款朝屋里走来。
进了屋,离得近了,许三花看清来人是谁后,顿时惊愣不已。
回神很快,她瞪着来人,张嘴就骂,“程秀君你吃饱了撑得没事干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
她以为是剥皮的凶手所以才将计就计的被掳了来,结果一路颠颠来搁这儿喂了半天蚊子,就等来这么个玩意儿?!
凶手呢?
别告诉她程秀君就是剥皮凶手。
谁信呢?
所以,这脑子有问题的掳她干啥?
程秀君见这人都被绑住了还敢耍嘴皮子,不由冷笑,“也不看看你现在这样,还敢骂我?许三花!今儿我就跟你新仇旧账一起算!”
许三花忍住冲动,问她:“啥新仇旧账?我招你惹你了?你闲的没事做把我掳来这里?”
“你还问什么新仇旧账?那我就给你一一细数。”
“第一回见,在天然居里,你一个乡下土丫头凭什么同董明珠还有文彦哥哥同桌吃饭?”
“那魔芋有何稀奇?你凭什么得意洋洋?被你落了脸面,这事我可记着呢,这就是旧账!”
“至于新仇,贺公子那样谪仙般的人物,凭什么对你温柔相待对我却视若无睹?”
“这也就罢了,贺公子贪一时新鲜我不介意,毕竟,你这丫头土是土,人靠衣装,这张脸蛋也看得过去。”
“可凭什么贺公子竟要娶你为正妻?你有什么资格?!”
只要想到听别人说起的那提亲礼如何丰厚聘礼如何隆重整个梁州府头一份,程秀君这心里就气不顺,瞪着许三花,一张脸因妒恨而扭曲。
她从见了贺公子第一眼就一见钟情,再也放不下,花尽了心思去打听,才打听到贺公子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又正好从父亲那里偷听到贺家的来头,这心里激动不已。
正想着求父亲出面替她去提这门亲事,尽管那时贺公子已经向这土丫头提亲了,但以她的身份,只要贺家不是眼瞎,怎么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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