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一鸣的泪,砸到了谢晴天的手上。
她的耳边,传来男子酸涩的声音:“晴天,可是,我爱,从未……改变。”
晴天,你可知道,你我书院相见的第一次,看似偶然,其实,是我的处心积虑,是我的刻意安排。哪里有什么老生接新生的传统。
早在入读书院前,早在你十三岁那年,城隍庙前,人潮汹涌。
一驻足的回望,一眼惊鸿。
一擦肩的回眸,一瞬万年。
那一次,你偷偷穿着女装,戴着面纱。可是,风吹起了你的面纱。
红裙翩跹里,美目盼兮,巧笑倩兮。
那一刻的你,如此灵动,娇俏,可爱。那一刻,我爱上你美丽的容颜。而书院三年,我爱上你美好的灵魂。
始于你美丽的容颜,终于你闪光的灵魂。
段一鸣将谢晴天抱得更紧了些。
晴天,你可知,上次,我问你,你说“从未”,第二日,我就架空了你。不是因为我失望,我赌气。而是,你的从未两字,比说“爱过”还要震撼我。
知你莫如我,我又还有什么不明白。
那一刻,我心定。
那一刻,我下了所有决心。
我入地狱,送你回人间。
晴天,今日,我再次问你这个问题,不是因为我要一个答案,不是因为我不自信。
只是因为,唯一能救你的那个人,他忽然来了兴趣,想听听你的答案,想让我看看,你是否,真的值得我如此以待。
晴天,你从未改变的答案,就是,你从未改变的心意。
人生有你,夫复何求。
“从未”,从来都是你未对我说出口的表白。
……
满堂衙役,悄无声息,静静看着这对有情人。一个个的七尺男儿,脸上,全都是泪。
郝瑟移开眼,眼角微红。
虽然谢晴天否认了对段一鸣的情感,可她,作为女子对女子的敏感,她知道,这是一个,双向奔赴的爱情故事。
这一刻,郝瑟有些庆幸她和景翊来了这里。
看着那两人,郝瑟微微有些羡慕,为景菲菲,为郝瑟这个原主。
谢晴天何其有幸,哪怕女扮男装,却有段一鸣不离不弃,为她背负。
而郝瑟这个原主,也是女扮男装,如果她景菲菲的灵魂哪一日真的又穿越回去了,那么,假若郝瑟归来。
她是否,能像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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