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快跑吧!”安大石很仗义的回头喊道。月羌氏是出了名的悍勇好战,这么多战士就算他们全上也不一定打得过,跟着林朝只是想利用他的军牌节省一些通关费用,但是如果要折损一大半的人手,就有些划不来了。
跑嘛?一旦跑,那么这些马就会混乱,混乱之中不知会丢失或者被人偷走多少,按照现在的行价,这些良马可是值得三百两银子一匹,三百两啊!跑一匹只怕都会被那人骂死!
缓缓解下放置在马背上的长枪,看着面前那群大声吆喝挥舞一面描绘了巨大狼头的旗帜穿着很是奇怪的月羌族战士,林朝嘴角带起了一丝无邪的微笑,扭动了下手腕,心里不觉暗叹,可惜,杀再多,都没赏金拿。
焉支山,是曾经被匈奴人传唱‘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妇女无颜色’苍凉悲壮之地,重峦叠嶂的高峰,悬崖峭壁直插云霄,岩如斧削壁如林立,四周山壑纵横怪石嶙峋,石涧清溪潺潺野鸟喧鸣,松柏高大遮天,满山都是名贵药材,开得正好的红蓝花将山峦染成胭脂一般。
多吉抓了只獐子给哈喇子流了一嘴的煌彤,看向了崖壁上的那个人影,从他这里抬头看去,那人影仿似只有一个黑点一般,敏捷的在山崖上移动,不时的往背后的背篓里丢采集的草药。
摸了下后背,想起昨天那女人帮他擦背时手指在背上画出的痕迹,多吉嘴角噙了一丝苦笑,自己身上这个诅咒,是连自家亲人都嫌恶,所以将还不到一岁的他给丢在了肃南草原那冰天雪地里,若不是养父养母路过收养了他,只怕早被冻死在野外了,可是养父养母和家里的兄弟却在前几年相继死去,就算他拿下了肃南草原武斗大会的第一名,依然被当做了瘟神,朗卓玛家族的人只怕也都是这样想的,要不,也不会要一个燕人女子做他的主妻。
央金婆婆说,这个女人会接受他,不会在乎他身上带着的厄运和诅咒,可是她却拿了珠宝连夜跑了,果然还是取经和尚说得对,燕人女子多狡诈!
煌彤发出了低吼,让多吉一惊,转头看去,见山间冒出了好些拿着武器之人,脸色顿时一沉,手中握紧了腰刀。
月羌族人,是朗卓玛族的死对头。
将一颗月见草放进背后背篓,手抓在了峭壁上的藤蔓,萧凌风低头看向了下方,虽然距离有些远,也可以看见下面那些身着羌服之人和多吉煌彤的战斗。
只是瞟了一眼,萧凌风就将注意力转向了山崖另外一边的高挂草,果然,这一片有着很多灵草珍药,只不知道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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