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血光闪动。
半边脸慈和悲悯,眼中有着丝丝不忍。
他合什当胸,身上金红光芒微闪,已然消失在首座之上。
显然是找玄光住持商讨发兵事宜去了。
……
“我唐家历二十三代余烈,千年以降,还从未战死真武法相境……
一时的隐忍,却被人当成软柿子,真真是岂有此理?”
“士弘老祖何等本事,岂是普通真武能够击败,更何况,让他连逃走都做不到?
侄孙怀疑,其中必然有诈,莫非是梵天那些秃驴……”
“闭嘴,既为同盟,就不能心怀二志,若是内里攻讦,怕是正好中了云水宗奸计。
没想到啊,云水宗这些年来,一直示人以弱,还以为他们慢慢衰微了呢……
却不成想,暗地里,仍怀有鲸吞二州之志,所图着实非小。
这一战,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否则,我等当死无葬身之地。”
“没错,梵天宗再怎么高高在上,生生压我唐家一头,毕竟千年以来,双方相安无事,总还留了几分情面。
云水宗则是不同,我唐家与此宗不但没有交情,反而多有杀伐仇怨。
一旦让他们进驻江州,怕是没有我等立足之地……千年家声,将毁于一旦。
此事我等不能自专,祭祖,请援吧!还望福地祖先,庇佑我等。”
江州东南,唐家祠堂,已是黑压压的或坐或站,足足聚集千人之多……各房各脉主事长老,全都愤然陈词。
哪怕是平日里,争夺资源斗得头破血流,现如今,全都暂时搁下,同仇敌忾。
唐士弘身为福地长老,为人亲和可喜,对后辈尤其关爱。
他不喜福地之中,那种闭门苦修的清冷修行,反而比较喜欢外面世界的热闹烟火气。
因此,百年之中,倒有七八十年,是在家族之中教授族内后辈。
受他恩惠的子弟,不说上千,数百人,那是跑不了的。
所有唐家后辈都知道,这位士弘老祖,是放弃了自身修行,专一培育后辈,牺牲良多。
否则,以他惊人天赋,甚至有望问鼎神武境。
这是多么大的恩情?
这一次,响应江州梵天寺请托,两大势力联手,心想只是对付广云一郡之兵,对面的将领又只是云水宗一个不怎么受待见的外峰弟子,无论怎么看,都是手到擒来,轻松碾压。
却不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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