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随后便听到对方的嘲笑声,“看什么呢,那么出神?”
樊时也摇摇头,没说话。
那人不依不饶,“我也看到你那病秧子同桌了,你说他得了那种病,怎么还能来上课?学校就同意了?”
樊时也看着对面那个穿着红色棉袄的女生,她是这个班级里的团支书,他忘了她是叫姜娜还是王娜,反正也都差不多,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在说黎徵。
黎徵有病?
但在他的帮助下,已经好了,这是黎家公认的事实,没有人会否认他的功劳,哪怕黎徵没有正式的感谢他,可他也是亲眼见证他的痊愈的。
至于他们说他是病秧子,他也觉得黎徵的身子够弱,他之前还不知道,后来才了解到,他是转学过来没有参加军训,可黎徵却是在军训开始的第一天就晕过去的,而之后他就压根没有参加军训。
他有点不理解黎徵了,就算是不想参加军训,他也可以过来跟同学们打打交道,就像他心底也不屑班上的这些人,可他也没想做那出头的椽子,让别人孤立他。
可黎徵就不同了,他那可是实打实的招人孤立,恨不得写个牌子告诉大家,我不参加军训,我不想跟你们说话,我生病了去了医院,你们就算过来看我,我也不领情,就算......
就算有人帮忙让他病愈,他也不会感激他的?
而那个他,偏偏就是他自己?
樊时也觉得自己就犯贱,干嘛巴巴的请了假,飞回去将徐老爷子请过来,干嘛费那么劲抓药带回来,甚至他都一刻不敢离身,就怕中途出现点什么意外。
可黎徵呢?
黎徵从学校里出来,站在公交车站点已经等了十多分钟了,一辆车都没有过来,他冻得有点僵,从身体里透出的热气没有办法中和外来袭击的冷气,于是他整个人在原地跳了好几下,也没能让身子重新回暖,他有点紧张,生怕这次受寒,回去再发高烧。
他有等了几分钟,依然没有车,他左顾右盼了一下,有点无奈的重新裹紧衣服,大步往前跑。
自从老爸不督促他开始,黎徵已经好几天没有再去跑步,这会儿盯着北风往家跑,他心里也是没有底的,可是这个时间路上人也少,车也少,万一这个时候公交车没有开,他是等不起的。
一边想一边往家跑,好在他跑了一会儿便看到另一条能到家的线路,他忙不迭的上车,车上人不多,多数都是上上下下匆忙的人,他做了三站便到了家。
到了冬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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