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有说什么失礼的话......吧?"
"没有。"薇薇安不为所动,她用数缕头发操作着手术刀,切开机械内脏上的神经和血管,再用帕拉米迪斯原本的内脏替换上并缝合好。
"真的...没有吗?"豹人怀疑地道。
"你只是像个傻瓜一样,说了一大堆没有人听得懂的胡话。"薇薇安道,"听不懂的话怎么算是失礼?------别吵着我让我分心。你要么睡觉去,要么闭上嘴巴静静地呆着。"
"......好吧。"豹人于是沉默了。
时间一秒又一秒的过去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豹人只觉得越来越虚弱,身体不住地发冷。
"...忍耐一下,快要完成了。"薇薇安道。她知道这样的大手术会渐渐夺取帕拉米迪斯的体力,尽管她已经把豹人身体的出血量降至最低了。
"好想......让你也...原谅我......"豹人开始小声地嘀咕着一些胡话,"变成这样子...都是我的错......
是我...太愚蠢了。如果我...对族长给的那些...药多怀疑一点的话......
如果我......再多陪一下你的话......
如果我......没有违背你的意愿...把那孩子送到研究所的话------"
豹人的声音越来越弱,直到再也听不见。他的生命还在,只是陷入昏迷。这个悲伤的男人眼角上挂着一滴泪花。
以爱之名,不可能行恶。
然而,命运有时候会非常残酷,把好人所做的事扭曲成恶事。
薇薇安看到了这名豹人本质。他的两名儿子在留在薇薇安研究所的时间里,把自己过去的身世都告诉女人了。
女人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同情或者怜悯。
直到现在。
这个豹人,只是一名被过去的罪孽追赶着的,憔悴疲惫的男人。他曾以为自己所做的事都是为了保护所爱之人,却总是适得其反。
这名豹人,和薇薇安的母亲---伊格莲,是多么的相似。
原谅了母亲的伊格莲,开始对帕拉米迪斯有一种特殊的怜爱之情。
她停下了手上的手术,看着豹人的脸。那其实就是一只大猫的脸,蓝色的毛发看起来非常的搞笑。饱经风霜的大猫的脸上却带着一种肃穆和冷峻。这充满矛盾的组合,在大猫那悲伤的睡容中,显得更加矛盾。
女人把手放在豹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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