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来,有点摸不着头脑。
「殿下快坐,怎么从藩国出来了?」
几年未见,韩王的变化不小,当初那副大孩子的青涩气质已经不见了,行起礼来满身贵气,看着成熟许多。
不过他一起来,上前走出两步,暗纹道袍大袖里两只手往上一提,刘狮子脑子里那久违的熟悉感就来了。
「大王还是这么器宇轩昂啊!」
非常狗腿,是韩王殿下没错。
韩王落座,这才身子微微往刘承宗的方向侧着,道:「小王听说,大元帅兵围西安府城,城中陈奇瑜、练国事竟据不出降,不由怒火中烧,便想过来为大王略尽绵薄之力,试试能否将之劝降!」
刘承宗看他这一本正经的模样就不禁发笑:「殿下还有这本事呢?」
说罢,他也不待韩王反驳,便直接了当道:「我看殿下就是在平凉城里憋坏了,想找借口跑出来玩吧?」
韩王自是憨笑,拱手道:「大王慧眼如炬!」
这确实是一方面,他早就想从平凉城里出来玩玩了。
不过还有一方面原因,是自从任权儿驻军平凉府以
后,那平凉城他是一天也呆不下去了。
平凉一点都不太平,在关中被刘承宗击溃的明军,散兵游勇是一股股往北跑,延安卫和延安营那一万军队人员繁杂,由领了阻拦明廷溃兵的任务,几乎是天天打仗交兵、杀人放火。
不是堵住了明军,就是两个加强大营自己的逃兵和追兵打。
毕竟任权儿和杨彦昌那支军队,表面上是两个营,其实还包括关宁、镇筸及平凉兵各一部,说是五个不满编的营也不为过。
如此混杂的兵力构成,军兵来自四面八方,将校又都在明廷内部仕官已久,军中思想混乱,一会儿有管队带兵跟着明军跑了,一会让有明军管队带兵来投,出现什么情况都不奇怪。
好在有任权儿及延安卫这根定海神针在那杵着,这才大乱子没有,小乱子不断。
而在这个动荡时期,韩王的危机感极其强烈。
随着元帅军东征,刘承宗拿下陕西全境只是时间问题,韩藩面临的外部环境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巨大变化。
这主要是因为,刘承宗的情况变了。
过去刘承宗在河湟甚至西宁,韩王都觉得自己非常安全。
因为韩藩与元帅府的合作非常亲密,平凉府就是元帅军向陕北老家沟通的中转站。
韩王就在平凉府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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