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份力,赶紧让自己进了刘承宗的眼,最好留在中枢,协助其吸纳更多人才,把吏衙、布政使司、府、州、县的框架搞出来。
不然大明是可能撑不住二十年,元帅府是肯定撑不住二十年。
这玩意身上就没血肉,一身骨头,全靠刘承宗战无不胜的威望,凑合着攒出来个政权。
熊熊燃烧的灵魂之火,支撑着骷髅兵行动。
属于魔法。
只要输上一场,全身骨头都得散架。
大年初三,张缙彦辞别刘承宗,让自己的清涧学生武国用暂代经历事,只身奔赴三原会见知县冶鼎。
很快,从三原县衙传出消息,大元帅要任用贤良,请开明士绅踊跃推举,至西安共商大事。
刘承宗在这些地方民间不得人心,里居士绅纷纷因这道消息,被搅得不得安宁。
不少人惊慌地跑到三原郊外拜访王徵,要么就是跑到三原北城拜访焦源溥,希望能有个主心骨。
但这俩老头儿,面对士绅们希望他们拿主意的期待,都默不作声。
而在三原县衙,张缙彦同冶鼎推杯换盏,听着城内生员对两家情形的描述,哈哈大笑,拍着冶鼎的肩膀道:“贤弟啊,只要他俩不说话,这事就成了一半啦!”
冶鼎对他这么亲近的举动,虽然是真不习惯,却也难免在心中生出几分,找到好大哥的知己之感。
毕竟他在元帅府,地位很尴尬。
虽然有刘承宗的授意照顾,但那些帅府大将他也接触不着,而能接触到的羽林郎官、西宁秀才,又都不敢跟他走得太近。
而义父莫与京,光义子就有六个,更有族中子弟,谁都顾不上。
只有张缙彦这个进士出身的降官,不禁对他推心置腹,教他如何处理政务、为官一地,遇上能够立功的事,更热心地拉他一起来,令冶鼎很是感激。
裹狼裘、着官袍的冶鼎,在面容上仍显青涩,对张缙彦的兴奋大为不解,疑惑道:“张兄,二人皆对此事沉默不语,难道是什么好事吗?”
“这贤弟就不懂了,此时诸多士绅找上他们,所为何事?”
张缙彦伸手在耀瓷酒碗里沾了点酒,在石桌上画了个圈,笑道:“此地人等,反帅府已成家家户户之执念,贸然叫其出仕……”
他抬手在脸上点了点:“谁都拉不下脸面,担心街坊背后议论,但帅府真压下来,贤弟请上五十兵丁,找个大户宅子叫人出仕,他们也顶不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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