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边墙守军没有回应,当天晚上在半个城下营,结果没等到后半夜就领兵偷偷摸摸走了,让出城袭击的杨彦昌扑了个空。
这边刚从半个城出来,徐勇又带骑兵扭头回来了,是诱敌。
直到看见清水河西岸的炮队,才明白杨彦昌是啥打算,也就没扑上来动手,引军往北去了。
让刘承宗在心里对杨彦昌好一顿嘲笑。
这场遭遇交锋虽然没吃一点亏,但杨彦昌在计划赶不上变化之后就懵了,完全被徐勇抓住了主动权,牵着鼻子走。
「大帅,这杨百户简直有辱国威,笨的让咱老张发愁!」
礼衙尚书看过塘报,对这战绩很不满意,摇头道:「来的又不是左良玉,怕他干什么?」
刘承宗摇头笑道:「这样也好,至少能麻痹洪承畴,若以重兵将徐勇一部歼灭,让洪承畴着手布防,使宁夏难以突袭,反倒不美。」
就在这时,又有急报送来。
这次刘承宗拿了信,看了又看,面上露出讥讽之色,转手递给张献忠:「你看看,洪承畴道歉来了,还想跟我们议和。」
张献忠啧啧称奇,接过书信看了,拧着眉头道:「他说的倒是好听,什么宁夏遭灾,居然还觍着脸找大帅借粮食,他凭什么跟我们议和?」
「你说对了,他就没资格议和。」
刘承宗在马背上随手一指,笑道:「派人将这封信装入礼盒,让肃王爷差人给朝廷送去,洪承畴身为总督军门,竟想越过皇上私下议和!」
「嗯!」
张献忠接连点头,对这操作回味无穷,旋即道:「大帅想怎么回信,礼衙这就给他写好。」
一句话给刘承宗说愣了。
他顿了顿,似乎在思考什么,然后才策马让开官道,带张献忠到边上土丘,道:「他送这信,议和是假,试探是真。」
「算算时间,徐勇刚从边墙撤走,信就已经送到,说明这信是徐勇没追上刘芳名,派人报信给洪承畴,他就已经写好往这边送了。」
「是他知道,我必然从刘芳名知道宁夏哗变的消息,但不知道我是否在之前,就捕获巡抚王楫,或从别处得来宁夏兵变的消息。
」
刘承宗抬手点点张献忠手上的信:「所以用这封信,一面碰碰运气,看我能不能给他清理军屯再打的时间,另一方面,主要目的是试探我的位置。」
「明天写信,就说我在西安对他遣别将攻打边墙很生气,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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