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今安却道:“贵妃言之有理。”
“有什么理!还有不到两个月就要过年了,皇上要让你妹妹禁足两个月?”楚太后瞪大眼睛,又不敢相信又愤怒,“就为了一个贵妃?”
“她打了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我!还对皇上大呼小叫的,什么都要按照她的心意来吗?”唐玉儿不甘示弱的喊道。
上官鸢无所谓什么禁足,她只是蹙眉:“贵妃还是注意与太后说话的态度吧。”
“人人平等,我为何要注意!”唐玉儿一昂下巴,仿佛很有道理。
这下却连上官今安都沉默了。
上官鸢又开始觉得烦躁,原本这事儿过去就过去了,禁足就禁足,她并不太在意这些。
但唐玉儿不依不饶,又这般严于待人宽以待已,实在是不知所谓!
“所以,旁人、甚至本宫对皇上和贵妃就得毕恭毕敬,否则便要挨罚;而贵妃对本宫、对太后想如何便如何,只因人人平等是吗?”
上官鸢自己问完都觉得好笑,“自你以下阶级分明,自你以上人人平等,好好好,好的很啊。”
这话说的藏在角落悄悄偷看的楚明之险些笑出声来,再看唐玉儿,却是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张口结舌无法反驳。
半晌,才弱弱说道:“我、我才不是这样想的,什么阶级,这贵妃我都不想做的……”
上官鸢被逗的越发想笑:“是吗?既然如此不想,还住着长乐宫,享受着贵妃待遇什么做呢?”
“实在是好笑,明明享受着阶级带来的一切快乐,贵妃却说着这不是你想要的……虚伪至极!”
“我不是!”唐玉儿大喊一声,委屈的眼眶都红了,“是皇上答应我的,是皇上说给我一个贵妃的名分,好让我在宫中有个住的地方!”
上官今安也不悦的皱起眉来:“上官鸢!注意你的言辞!”
“我倒是不知,这后宫位份,尤其是正二品的贵妃,竟是可这般随意许出去的!”
上官鸢说着,见上官今安还要开口,她眼珠一转,意有所指的开口说道,“贵妃还说自己不是虚荣之人,那既与周泰宁真心相许,为何不愿意直接嫁给他?还不是嫌弃他如今无官无职,不如做贵妃来的舒坦。”
眼看上官今安黑了脸色,上官鸢也是试探一下——毕竟看唐玉儿这意思,竟是将所谓“贵妃”只当成了一个名称,而不是将自己当成皇上的女人。
而令人意想不到的,唐玉儿毫无所觉,只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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