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解恨,但他久久不敢回应乔琪,他那怒火,还是被一丝胆怯给压住了。
乔琪看着一言不发的冯宽,故作姿态地掩面冷笑起来,他抖了抖身上的金边丝带,得意地说道:“既然冯大人不敢问罪下官,那下官就只好长回公主府了,误了时
辰回府,下官怕冯大人担待不起。”
“怎么就不敢问罪了。”忽然一道声音划过天空,传到乔琪与冯宽的耳中。
只见向弘锡从人群中走来,缓缓地靠近他俩,冯宽一惊,今日他是出门没看黄历吗?什么难缠的主都碰在一起了,一个是权势熏天的长公主,一个是皇帝宠幸的荒唐王爷,都是他不能得罪的主呀。
“不是本王说你冯大人,你怎么连个八品官员都害怕呢?你拿本王家奴时,可没见你这么畏首畏尾的呀,怎么着,长公主家的家奴就比本王的端王府要高贵些?”
向弘锡对着冯宽又是一顿揶揄,冯宽一脸委屈的样子,这可比今天在刑部还要憋屈,向弘锡拿到他的短处不饶人,话里话外把他数落得都快成了那奉承的小人了。他冯宽要是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去秉公办理,拿下向弘锡的家奴?
只不过权贵确实得罪不起,他不过就是被整怕了,有一丝胆怯而已,这下倒好,向弘锡拿着个正着,说得他是哑口无言。
人群中又走出一人,他缓缓地来到冯宽身旁,和颜悦色地说道:“端王,您看错冯大人了,冯大人不是那种胆小怕事之人,不然也不会敢把您府上犯事的家奴给法办呀。”
向弘锡眉梢一挑,他看着周洵,嘴角轻轻上扬,说道:“周尚书,那您说说,就这位乔大人该定什么罪呢?”
乔琪一听这话,早已吓得没了刚刚那股子神气劲了,毕竟他面前一个是皇帝近臣,一个是皇帝最信任的兄弟,乔琪还不至于傻到敢跟这俩位当街叫板。他低下头去,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一个。
周洵瞟了一眼乔琪,乔琪那敬畏又恭顺的样子,让人看了可笑,他诡异一笑,说道:“乔大人以下犯上,按律当仗打十棍,乔大人越制佩戴三品官员的金边丝带,也是仗打十棍,算起来乔大人得要到刑部领那二十棍的惩罚才行呀。”
向弘锡咧嘴一笑,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对着冯宽说道:“冯大人,您还不赶紧把这个乔大人弄进刑部领罚?”
“是呀,冯大人,您是刑部员外郎,您得以身作则不是,要不别人会说您是畏惧权贵的小人呀。”周洵也在冯宽耳边劝说道。
冯宽那脑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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