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所愿,终于有个满意的养子了。”
凌希的嘴角边微微勾起弧度,她看着眼前的盆栽,原来是这旁支太过茂盛,所以才会如此不雅,让人觉得不妥,她拿起桌上的剪刀,轻声说道:“多亏姑姑好手段,不然本宫就会难以如愿。
不过本宫真的很好奇,到底姑姑是怎么做到,让那神像神不知鬼不觉就掉落水中,与羽觞杯不偏不倚,正好停在陛下的眼前?”
颜姑姑低头一笑,说道:“娘娘,奴婢这些都是障眼法,是奴婢提前让人在曲水中埋下一根丝线,又换了献王妃送进宫来的神像,换了的神像是一头实心一头空心,必然会沉在水中一截,不管是神像还是那插着羽毛的羽觞杯,都会被水下细线所阻,那就一定会准确无误地停在陛下的眼前,至于神像掉落水中,只是奴婢在那神龛做了手脚,神龛的一角早就被锯断,奴婢用松香略微合上,神像进了神龛,一定会上香,松香就会有些融化,奴婢又在那一角上绑上细丝,娘娘给奴婢眼色后,奴婢只要远远地拉下那细丝,神龛必定坍塌,神像也就在众人面前,神不知鬼不觉地掉落水中,娘娘,奴婢这些不过都是小手段,倒是娘娘您能让陛下亲临曲水宴,这出戏才能演完。”
凌希仔细地剪裁着眼前的旁支,淡淡地说道:“陛下向来多忧,又心思沉重,庆王与哥哥之前的谋划,怕是陛下早就有所察觉,不管本宫想要收养哪个宗室子,陛下都不会放心,而且陛下正值壮年,怎么可能轻易将皇储之位让出来给宗室,陛下不会同意本宫收养宗室子的。当然如果宗室与朝臣们为立嗣一事与陛下死争,陛下未必会妥协,可再有些神迹舆论相逼,陛下最看重他的贤明,一定会想个折中的办法,而本宫收养个宗室子,就是陛下最好的解困办法。”
“可是娘娘,奴婢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不按照国舅爷的安排,过继庆王的儿子,毕竟庆王在前朝立嗣一事出力最多,而且庆王妃的外甥女还是小国舅爷的夫人,庆王在前朝又有实权,奴婢想国舅爷当初选择与庆王一起筹谋,也大抵出自这些原因吧。”颜姑姑不解地问道。
凌希放下手中的剪刀,颜姑姑立刻将一旁的水碗递给凌希,凌希铺洒几滴清水后,又再次拿起剪刀,继续修剪起来。
她一边修剪一边说道:“就是因为庆王有实权,又与凌家关系亲近,若是本宫真的收养了庆王的儿子,怕是陛下会更加忌惮凌家,忌惮后族,可献王不一样,献王只是宗令,在前朝没有实权,就算本宫过继了献王的儿子,至少陛下不会太过忧心,担心后族在前朝结党营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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