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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洵大步踏过家门,着急地往府内走去,他的额头上早已大汗淋淋,满脸的焦急,今日兵部接到北境的军报,他还来不及看那份紧要的军报,下人就匆匆来报,说是他夫人虞青海病重危急,周洵顾不得军报,赶紧往府中赶,他想虞青海都已经病了这么多年,这一次怕是大不好了。
周洵一进到屋内,就大声说道:“夫人,为夫来了。”
可屋内静悄悄地,只有下人们跪了一地,低声抽泣着,似乎哪哪都透着悲伤,周洵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安,他快步来到床前,虞青海安静地躺在床上,除了她脸上毫无血色以外,并没有什么异常,就像睡着了一样,周洵再次轻声呼唤道:“夫人。”
可床上的虞青海还是没有半点反应,周洵拉起虞青海的一只手,顿时一阵冰冷在周洵手心迅速蔓延开,周洵一惊,他不由得身体颤抖起来,这时,一个下人小声地说道:“相爷,夫人走了。”
说完整个屋子里的下人们都放声大哭起来,周洵瘫坐在床前,他看着虞青海那死灰的面容,心中一阵悲凉,偏偏这个时候他的夫人死了,没了虞青海,他与庆王之间这连襟的关系就要断了,以后他与庆王如何能够亲密无间?
周洵艰难地抬起手臂,挥了挥手,说道:“你们都下去吧,让本相与夫人单独待会。”
下人们立刻退出了屋内,周洵紧紧地握着虞青海那冰冷的手,似乎想要捂暖这个不会再醒来的女人,忽然一滴浑泪从周洵的脸上滚落,正好滴在虞青海的手背上,一点点划过虞青海那苍白的皮肤,最终消失在周洵的视线中。
周洵不禁想起初见虞青海之时,那时她才18岁,一身白衣,不施粉黛,不像个官宦小姐,倒像个白生。而那一年,他初入朝堂,颇得虞子期的赏识,虞子期要把小女儿许配自己,他受宠若惊。
他不过就是个南人,在前朝毫无根基,且时刻还要受到同僚们对他出身的鄙视与排挤,他的官宦之路艰辛无比。可他有了虞子期这个三朝重臣,门生满天下的老丈人,谁不对他另眼相看,他的仕途也会一帆风顺。
他没有理由拒绝这门对他好得不能再好的婚姻,而且虞青海学富五车,颇有男儿之志,她理解自己的抱负,同情南人在东俞的不公,虽说她不似官宦女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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