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青故弄玄虚地说着,向儒钧倒是认真起来,一本正经地说道:“不敢说比太学院的学生知识渊博,但也不会差到哪,青青,你若不信可以考考我。”
顿时叶青青乐了起来,她等的就是向儒钧这句话,她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从怀中掏出那方丝帕,递给向儒钧,说道:“那儒钧哥哥倒是说说看,这是何意?”
向儒钧一接过丝帕,就看到里面的红豆,他一怔,不解地看着叶青青,说道:“青青,就算是要考,也得说说这物何处来,何处去?”
叶青青的小脑袋瓜子转了几遍,她想了想,说道:“哪有那么多讲究,你就说说何意?”
叶青青一着急,不自觉中声量也大了,向儒钧一看叶青青这着急的模样,顿时也有些羞涩起来,他低下头去,微微一笑,说道:“若是没猜错,这是一道哑谜,有诗云: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这首诗的名字就叫做相思。”
叶青青也恍然大悟,感情这顾南风在跟向依依含蓄地说着相思之苦,这么看来,虽然顾南风只是个书童,但还是有些文墨的,叶青青也不禁偷着乐了起来,她想若是向依依知道了答案,怕是不会像之前刚拿到红豆之时那么沮丧了吧。
向儒钧看着叶青青一声不吭地在旁边偷乐,他的心也不由得随着叶青青那甜美的笑容荡漾起来,他刚想说话,叶青青眼前一亮,只见钱唯庸缓缓地走出书房,她眼疾手快,立刻夺过向儒钧手中的红豆,一溜烟地跑了。
向儒钧都还没来及说句话,叶青青就跑得没影了,就更别说钱唯庸能看见叶青青了。钱唯庸来到向儒钧得身旁,问道:“殿下,您怎么出了书房?”
向儒钧看了一眼叶青青离开的方向,嘴角的弧度还在高高挂起,眼前也不断闪过叶青青刚刚那慌乱的身影,像极了一个害羞的女子。忽然一阵微凉的夏风吹过,向儒钧的面色红润起来,他轻声说道:“老师,书房里有些热,学生我出来透透气。”
钱唯庸贴近向儒钧,果然向儒钧的面颊越来越红,似乎就像发绕了一样,他立刻关切道:“殿下,要不今日就到这吧,叫上太医看一看,您好像不大舒服的样子。”
向儒钧立刻回过神来,连忙说道:“老师,我并无大碍,不敢耽搁功课,请您继续吧。”
说着向儒钧恭敬地给钱唯庸行礼,钱唯庸看到向儒钧都身体抱恙了,还不忘功课,以及对自己礼遇有加,欣慰得不得了,连连夸赞向儒钧,可向儒钧却一句话也听不进去,他的脑中与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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