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丧,他不过就是叫了一声老头,有这么严重吗?不过丁绿拂光顾着自责,他倒可以溜出王府了,说时迟那时快,江润泽一提腿,一溜烟地从丁绿拂身旁穿过,等丁绿拂回过神来,江润泽早就消失在邑城的街道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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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清端起一旁的茶碗,悠闲地叩起茶盖,轻轻晃荡起手中的茶碗,看着茶碗中那浓韵的茶汤,一点点攀附在茶壁上,起伏就在瞬间,他不仅微微扬起嘴角,说道:“陛下这的茶就是好,汤色上佳不说,久韵醇香,老臣捧在手中,都舍不得喝了。”
向弘宣冷哼一声,他利落地拿起茶碗,一饮而尽,晏清这个老狐狸,在他这什么茶没喝过,舍不得喝?还是舍不得走呀?来了他这飞羽殿好一会了,东拉西扯地说了一堆没用的前朝之事,这会子跟他说,他这茶香,分明就是不想走,怕是有话还没说吧。
“老师若是喜欢喝,朕让人给老师多送一些去府上,老师在府上好好品,可好?”向弘宣说道。
晏清苦笑一声,向弘宣这逐客令下的,连他开口的机会也不给。也是,向弘宣是他得意门生,怎么会看不出他这是有事才赖着不走。可他今日还真就不能走,为了另一个将成为他得意门生的人,他得跟这个得意门生好好说道说道。
“陛下,臣想起一些小事,想与陛下说上一说。”
啪的一声,向弘宣重重地将茶碗扣在几案上,不悦地说道:“老师,国事,天下事,老师对朕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朕也会洗耳恭听,可朕的家事,老师就别掺和了。”
晏清不恼也不急,淡然地说道:“陛下,老臣说得也不算家事,就是前段时间有官员从衡阳归来,说了一些关于端寿王的事情。”
向弘宣眉梢一挑,说起向弘锡,他倒是好些年没关注了,因为衡阳太远,因为向弘锡也识趣。
“老九怎么了?”向弘宣淡淡地问道。
“听说端寿王娶了新王妃后,端寿王妃贤惠,将端寿郡王府打理得头头是道,据说前两年,端寿王妃还生下一位郡主,夫妻和睦,可惜端寿王一到衡阳,就因为水土不服,时常病倒在床,这些年病痛反复,已经久病不利于行了,端寿王几乎很少出门,在端寿郡王府打发日子,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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