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要是身体不舒服,好歹撑个十天半月的……”
“我打死你这个不孝子。”
新一轮的父子大战再次开启。
今儿这席面,真是值了。不仅吃了一桌上等的酒席,厨子祖上还是御厨,还见证了一场父子天伦之乐。
酒酣耳热,族中自有人积极主动张罗着,要去给老太太,二老爷,还有两位夫人请安。
族中大伯拍板,“就让小一辈的去,都去都去。小一辈的,大部分都没见过老太太和两位夫人,趁着这个机会,露个面也好。”
陈观楼本不想去,但他现在俨然是同辈中最有钱的一个。比他有钱的家庭肯定有,而且不少。但是年轻一辈自个手里头的钱比他多的,真找不出。
年轻人没个营生,每个月都指望着家里的月例银子开销。一个月纵然有五两银子的月例,加上过年多一点,一年撑死也就七八十两而已。
陈观楼一个月的收入都不止这点钱。
他要是不去,年轻一辈中,真没有一个拿得出手。能拿得出手的年轻人,都跟随大老爷上了前线挣军功。
所以,他必须去,还要带头。
族中大伯拍着他的肩膀,“勉强说起来,你也是在官面上混饭吃的人。到了老太太跟前,多说说吉祥话没坏处。 ”
陈观楼点点头。
既然决定去请安,他肯定会将事情办好。他不是那种,勉为其难做某件事还怀揣怨气故意把事情办砸的人。
他属于要么不做,既然决定做某件事,就会放下一切偏见怨气,好好办事的人。
做事情嘛,不能落个两面不讨好的地步。
“大伯放心,不就是请安。我在衙门,给上官们请过无数次安,分寸我懂。”
“这样我就放心了。去吧,去吧。早去早回,回来后我们再继续喝。”
陈观楼和同辈的十几个年轻人,跟随领头的管事,前往侯府后院请安。
侯府的前院,显得大气端庄厚重。进了后院,才发现别有洞天,两个字:豪奢!
大冬天,花园里面的花朵正在盛开。一看就是花了大价钱,用琉璃建了花房,只为冬天赏花。
光是这一项的开销,一个冬天,至少也是几千两银子。
更别提一路上的装饰布置,将锦缎丝绸用作回廊幔帐。就好似锦缎丝绸不要钱似的。
“这是南锦,一匹至少二十两银子。这里至少用了几十匹上百匹。妈呀,这得多少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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