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狱丞说笑了,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最好不敢。”
陈观楼撂下话,走了。
刘道闻这才真正的如释重负,长出一口气,紧张死他了。
真是阴魂不散。
幸亏他多留了几个心眼,这些天都没下山,老实待在寺庙内念经。
……
陈观楼回到京城,刚步入陈家所在的小巷,就感觉到气氛与往日的不同。
萧瑟!
沉重!
人们脸上都有一种不知未来的惶恐不安感。
不仅仅是因为老太太的去世,主要还是老太太去世所引发的一系列变故。
族人告诉他,世子陈观复已经辞去工部的差事,要为老太太守孝。
“他是孙辈,至于如此吗?”
又不是亲儿子。
“大老爷一直没动静,世子爷必须有所表态。”
陈氏一族其他当官的人,最近也都很低调,请假的请假。没请假的也都将差事往外推,生怕有坑,一不小心就跳进去了。
陈观楼感叹,不愧是京城土著,政治敏锐度,绝非地方上的豪门可比。
略微洗漱一番,置办了酒水卤肉,前往杜夫子家。
杜夫子见到他,开口就说道:“老太太丧事办完了,你才回来。你知不知道,好多人问起你,问你为啥没在灵堂祭拜。”
“我一个出五服的人,没露面也算正常吧。”
“话是这么说,但是你名声大,难免会有人盯着你。后来纷纷得知你去了西北送信,此事才算了结。要不然定会有御史趁此兴风作浪。”
“我,御史?”陈观楼乐了,“我算哪个牌面的人物,御史盯着我有必要吗?”
“他们不是盯着你,不过是拿你做筏子,针对侯府还有侯爷。你都知道了吧,世子辞了工部的差事,关门闭户,说要守孝。这就是侯府给朝廷的态度,堵住御史的嘴,堵住天下悠悠众口。”
陈观楼摆上酒菜,两人边吃边喝,“丧事办得如何?”
“相当隆重,奢华!”杜夫子四下瞧了瞧,神秘兮兮地说道:“据说,老太太的丧事花费这么多银子。”
“两万两?”陈观楼随口一问。
杜夫子做出一个鄙视的表情,用着夸张的语气跟表青说道:“二十万两!”
啥玩意?
陈观楼震惊,“一个丧事花费二十万两?停灵七天,这钱是怎么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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