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个踏实日子啊?”
这话或许符合大多数普通人的婚姻,但绝对不包含钟晓芹。
“你这话就是放屁。”钟晓芹追着坐回沙发的成语撕心裂肺的吼叫道:“都想避风,谁当港啊?你工作上可以积极主动,在可可西里一扎就是两个月,为你那惹是生非的弟弟,冲锋陷阵不嫌难,唯独回家到我这儿,最好一潭死水,凭什么啊?”
说着,钟晓芹快速跑到卧室,从抽屉里翻出一把耳塞扔到陈屿身上:
“自从孩子没了,我每天失眠,我每天靠着这些耳塞在睡觉,你知道吗?你关心过吗?”
“你每天睡得跟个死猪似的,什么都不知道,还有你这些鱼缸,吵死了,我受不了了。”
陈屿看着这个跟疯婆子一样的女人,直接怼了回来:
“钟晓芹,这事要是有你说的这么严重,你该看病看病去,你跟我在这儿找什么茬啊?”
钟晓芹直接被怼的灵魂都出窍了,理智直接飞到了九天云外,跑到鱼室里,将桌子上的工具一把拨到地上,然后拿起一个盆子,踩在凳子上,从鱼缸里掏出几只鱼直接摔在地上。
“你疯了你!”
陈屿怒骂一声,赶紧捡起在地上挣扎的鱼放回鱼缸。
钟晓芹发泄一通,感觉全身都没有了力气,站在原地哭的泣不成声,而陈屿却还在关心自己的鱼。
“怪不得手术之后婚戒也没了,原来都是预示。有一种婚姻,从今往后的每一天都可以预见,就是越过越糟心,这种日子我一天都不想凑合了。我们离婚吧!”
陈屿看着哭泣的钟晓芹,没有心疼,反而感到一丝解脱。
“行,来,来来来来来。”引着钟晓芹回到客厅,从抽屉里取出结婚证:“明天早晨八点,民政局门口,谁不去谁孙子!”
然后狠狠的将结婚证摔在地上。
两人四目相顾,都从对方的眼睛中看到了绝望。
钟晓芹一句话都说不出。
转身拿起自己的包,直接离开了家。
走在大街上,钟晓芹不知道改去哪儿。
父母那里不能去,这次吵的这么凶,去了只会让他们担心。
闺蜜那里不能去,今天是自己三十岁生日,早就告诉她们今天自己会和爱人约会,她现在一点都不需要安慰,安慰只会让她觉得在可怜她。
她想到了自己之前定的要和陈屿过二人世界的酒店房间。
或许今晚可以去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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