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们怕过谁?管他是谁呢?杀过去就是了。”
小五子也发现自己家业大了,顾忌的事就多了,缺少了一往无前的勇气了。
大头鱼说的对,管他是谁呢?杀过去就是了。
一条铁路自北而南,路基上都是小块的石子,有棱有角的,光着脚踩在上面很是硌脚。
三个少年此时正伏在路基下面的水沟里,水沟里早已没了水,黄土都裂成了一块块的如龟背上的纹路。
“嗷…”蒸汽机火车的鸣笛很是吓人,如果人在跟前会把心脏吓得停半拍。
轰隆隆的火车过来了,车头过去后,少年们纷纷站了起来,不顾石子的硌脚,飞快地向飞驰的车厢跑过去。
这几节没车厢,就是几节平板,上面捆的一根根的原木,两面用立柱拦着,然后用大棕绳搅紧。连缝隙里都打了木头楔子,很是牢靠。
三个少年紧跑几步嗖嗖嗖飞身而上,他们的目标还真不是这些木头,只不过是这几节车厢比较好上车而已。
少年们在原木上往后走,三个少年都没穿鞋,光着脚走在这红松树皮上是要扎上很多木刺的。不过他们不怕,已经光脚走路习惯了,脚上早已生了厚厚的一层老茧,没什么感觉了。
后面有一些闷罐车,也不知道里面有啥,但一般这种车里都有好东西。
一个少年用一根小撬棍撬开了铅封,刚刚拉开一点门缝,一根枪管就探了出来。
“砰!”一声枪响,拉开门的少年面部中枪,如风中落叶一般飘飞了出去,摔在路基上,又被飞驰的烈车的汽流卷入了车底,一瞬间,在钢铁的车轮与轨道之间被切割成了几块。
另两个少年一看,大吃一惊,双双飞身跳车,慌乱中也不如平时那样从容了,落到地面上如滚地葫芦般滚出老远去。
但这恰恰躲过了枪支的射击,虽然受了些伤,但还是捡回了一条小命。
火车却在这旷野上缓缓停下了,从闷罐车上下来十多个铁路警察,全都端着大枪,向少年们逃跑的方向追过来。
他们是接到了上级的命令,说这一带经常有人偷铁路上的东西,从粮食到钢铁木材,丢了不少了。他们这次就是专门来抓这些铁路上的小偷的。
火车等他们下车了,却又重新启动继续开走了,没再管这些人。只因为火车是有时间的,耽误了时间可是要出大事的。
这些铁路警察也知道,他们只要完成任务,随便在哪个车站都可以随时上车,只要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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