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拜师。”
昨天在菜市场打听了一下。
没费什么功夫,就从几个嘴碎的摊贩那里摸清了大憨师父的底细。
老头子,起码八十岁往上了,熬了一辈子才到练气中期。
没钱、没老婆、也没有娃。
年轻时开始杀猪,杀了大几十年,现在还在菜市场杀猪、卖肉。
除了穷、丑、矮、脾气臭以外,摊贩们没有说其他的坏话。
在卢通看来,这些不算什么缺点。
穷是命苦,丑、矮是天定。
至于脾气臭。
一个天生注定命苦的人,脾气臭才正常。
菜市场人很多。
叫卖声、砍价声、猪叫鸡鸣声,不绝于耳。
大憨挑着担子,跟在卢通后面。
一个肉摊前,几个人正在买肉。
肉摊后面站着一个老汉。
老汉高不到五尺,光着膀子,胸前挂着一个沾满油渍的皮围裙。
皮肤黑中透红,脸庞、双臂、后背凸起一条条肉筋。
卢通和他对视一眼,走到旁边等着。
“走、走、走!今天不卖了!”
老汉放下刀子开始撵人。
“诶,我肉都挑好了,你凭什么不卖?”
最前面的小丫头,指着老汉的鼻子尖声叫道。
小丫头是大户人家的丫鬟,一身绣花衣,又精致又干练。
老汉根本不搭理她,拿过盖肉布,在半空甩了一下,把整个案板盖住。
“你!”
盖肉布上油多、肉沫多。
小丫头被洒了十几个油点子,脸上还沾了一个肉沫,原地跳脚道:“好你个杀猪的,弄脏了我衣服,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说着就红了眼眶。
很明显,不光杀猪的赔不起衣服,她自己也赔不起。
丫鬟的衣服是主家的。
卢通摇了摇头,递过一块碎银子道:“菜市外面,曲柳街入口有家衣铺,去找店老板施展一套净衣法术就好了。”
小丫头愣愣地看着卢通。
卢通把银子塞进她手里,笑着道:“趁眼眶还红着,快点跑过去,说不定店老板一时心软,不收你的银子。”
小丫头抓住银子,拔腿就跑。
跑出两步,又转回来深深地鞠了个躬道:“谢大伯。”
大伯?
卢通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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