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寿宴。结果前一天晚上,二管家在采香楼拍下了一个花魁。”
“第二天,大家都去恭贺二管家,大管家那里一个客人都没有。”
“当天,大管家就离开羊山了。”
“这些年羊山一直是二管家打理,原家离开时,把这里都托付给他。”
“对了,中间有一年,二管家收养了一个孤儿,说是关门弟子。”
“这两年一直有传言,大徒弟、二徒弟虽然能干,但是比不过老家伙和干儿子亲,以后说不准位子留给谁。”
“干儿子就是三徒弟,外面人都这么叫。不过我们替原家干活的,不敢明着说。”
“大徒弟叫童安,快六十了,看着比二管家还老。”
“二徒弟叫郑金鹏,你今天见过。其实比你老,看着年轻是修行了驻容秘法。”
“三徒弟跟了二管家姓,叫耿兴。性格孤僻,平时很少见到。”
“……”
天光开始变亮。
卢通终于弄清楚了,二管家的来龙去脉。
“你回去休息吧。”
汤枝打了个哈欠,站起来准备离开。
“等下。”
卢通摸出五十两散银子递出去,想了下又取出一小包绝蟒参。
“最近不要出去,等我随时找你。另外,每天三顿饭,要有菜、有肉、有汤。”
汤枝愣愣地看着卢通和银子。
“不会做?”
“会!”
……
天光大亮。
卢通正在小憩,听到隔壁传来几声嚷嚷。
“好香啊!油炸酥肉?兄弟们今天有口福了!”
“*!老子穷得喝泔水,你他娘的还有钱买肉!还老子工钱!”
“没钱,拿别的东西顶也行啊!刚好老子缺个婆娘……”
卢通躺在椅子上,摇了摇头。
取出一个半人高的铜葫芦,拍了一下,一道梭形剑芒飞出。
两家之间院墙瞬间坍塌。
四个长相各异的精壮修士,被吓了一跳,快步退到门口。
卢通走过去,道:“她欠你们银子?”
“对,对!我大半年的工钱!”
“我也是!”
卢通摆手道:“放屁!你们替原家干活,来这里要钱,一大早就喝多了不认识路?”
“她男人是账房,要不是账房弄丢了账本,我的工钱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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