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主动坦白身份外,另外几人连姓名都不知晓。
谷管事有些疑惑,道:“袁破云擅长用刀,经常来茶酒馆喝酒,掌柜的不认识?”
卢通扫了谷管事一眼,低下头,眼中闪起一抹异样神色。
盯得够紧的。
恐怕另外几个人的身份,谷家也全都知道了。
他摇头道:“不熟。”
“这……”
谷管事来时已有安排,此时全部被打乱,犹豫一番才禀明来意。
“能否请掌柜的出面,请袁破云出来一叙?”
卢通直接拒绝。
“请不来,从来只有客人登门买酒,哪有强行让客人过来喝酒的?”
他又拿起一块焦麦饼,自顾自地吃起来。
“哎,卢掌柜先慢用。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慢走。”
……
临近正午。
卢通坐着黄狮马背上,肩上扛着大旗,慢悠悠走到十环街。
远远看见小屋。
几个人影围住前后、左右,周围沙地被挖出了几个大坑。
附近一个棚子下,赵西江躺在椅子上正在睡觉。
他骑马过去,用旗杆捅了一下。
赵西江睁开眼睛,神色有些恼怒。
看见卢通之后,立马堆出一个笑脸,凑到跟前,小声道:“头儿,我什么都没说。”
“说什么?”
“就那个,他们逃了。我说头儿回去睡觉,让我盯着。”
卢通摇了摇头,看向远处,道:“那些人在干什么?”
边界处,一队队修士正在来回走动。每队两人,一眼看去不少于十队。
“在巡视,上午我们这边有人被杀了。”
“仔细说说?”
“一个年轻人,就住在附近,被发现时只留下脑袋,摆在沙子上。很多人说是窦门塔出手报复。”
他有些意外。
窦门塔的动作,好快。真相还没有查清楚,直接杀人报仇。
不愧是沙匪。
“那六个人呢?”
“跑了。有人举报,说看见他们混进一支淘金队,离开杏山塔了。”
“跑得够快的。”
罪魁祸首一逃,找不出替罪羊,应该没办法善了了。
卢通看着来回巡视的修士,不禁有了一个念头。
眼下窦门、祭狼互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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