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了一张圆桌,桌上东西很少,只有一盏灯火、一杯酒。
卢通走到桌边,端起酒杯闻了一下。
浓香入鼻。
一瞬间,之前挠错地方的虫子,全都挠中了最痒痒的地方。
血肉中涌出一丝丝舒爽。
他眯起眼睛,又闻了一下,缓缓道:“这是什么毒?”
没有声音回应。
卢通放下酒杯,转头看向左侧。
六尺外,一张红木大床。隔着一层轻纱帷幔,可以隐约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影。
走到床边,撩起帷幔。
祖万易闭目躺在床上,修长脖颈上几条伤痕十分明显。胸膛缓慢起伏,口鼻间发出微弱的呼吸声。
他看了几息,放下帷幔,走回桌边坐下。
一片静谧中。
时间如流水,转眼到了深夜。
“嗯~”
一声吐气轻哼。
接着,帷幔后响起一阵窸窣声。
一个人影转了两下,余光扫过桌边,翻过身子侧躺下,一手撑住脑袋。
“师兄?”
卢通缓缓睁开眼睛,道:“什么毒?”
“不是毒。”
祖万易坐起来,拉开帷幔,下床后随手披上一件白袍。
走到窗边长桌处,倒了一杯清水,一边喝水、一边端着水壶走到对面坐下。
一杯喝完,又倒了一杯。
祖万易打了个哈欠,道:“是瘾。”
“瘾?”
他端坐不动,神色也是毫无波动。
擒气宗内有十二重丹楼,只要不立即夺走性命,毒药、或者瘾,全都一样。
凭借宗门底蕴,这种威胁算不上什么。
他更好奇,祖万易到底在搞什么鬼。
祖万易大觉初醒,看起来还有一些困倦。
“血瘾。”
说完看了眼杯子里满满当当的心血,苦笑道:“这味心血是无上灵药,喝了有百益而无一害。”
“这么好的宝贝,为什么送我?”
卢通心中半信半疑。
心血的确有用。
喝了之后,两天来血肉一直微微发热,气血十分活跃,练习《八体功》也是事半功倍。
除了今晚的怪痒外,也没有其他不适。
“因为师兄帮了我大忙。”
祖万易伸手理了下散乱的长发,笑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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