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余家的东西当甜头?”
中年妇人神色变得冷淡。
卢通没有退缩,继续道:“雄真弓师姐成丹在即,而乐愁楼是她的心腹大患。如果知道了余家所为,雄师姐一定会记在心里。”
片刻沉默后。
中年妇人道:“什么地方需要余家帮忙,尽管开口。”
“多谢师姐。”
……
夕阳西斜,晚霞异常灿烂,一抹赤红火焰把半片天空烫得通红,湖水也映成一片红色。
双桅船随风慢行。
卢通沐浴在夕阳中,道:“乐愁楼来人了?”
“对。”
典四儿站在一旁,递过一副很粗糙的画像,道:“来了一个明枪,叫洪喉。还有一个暗箭,二虎没有见过,藏在渡口里。”
卢通接过画像。
三角眼、长方口,头发披散在后面,画得有些潦草,很难认出真人。
“他们想干什么?”
“抢贝场。每年秋天贝场收获,小的价值十万两左右,大的几十万两也有。”
“十万。”
他摇了摇头,道:“果然没有本钱的买卖最赚钱,我们忙死忙活一整年,他们抢一把就有了。什么时候动手?”
“不确定。”
“哪个贝场?”
“也没说。蒋橹好像有了防备,说动手时才告诉大家。”
当晚,一弯残月挂在天上,周围无数星星一闪一闪。
湖水上一片漆黑。
双桅船静静地停在水面,后面拖着一艘十分常见的乌篷船。
卢通盘坐在蒲团上休息。
榻上,典四儿突然坐起,拿过相思螺,很快抬头道:“老爷,动手了!余家的嫩竹贝场。”
他立即睁眼双眼,道:“走!”
四人钻入乌篷船,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嫩竹贝场。
本来是一片水竹林,余家每年过来割竹笋、摘竹果,送到贝场养贝。近些年才在林中开辟出一个新贝场。
乌篷船靠近时,竹林内已经燃起熊熊大火。
竹子烧焦后,爆裂开的“噼啪”声,十分密集刺耳,如同天上滚雷。
其中夹杂着一些喊杀、吼叫。
乌篷船上,卢通收起翅膀,换上麒麟腿,身披黑袍,头上带着一个硕大黑螺头盔。
他坐在狭小船舱内,脑袋顶着船篷,叹息道:“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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