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吹散酷热,湖面上一艘双桅船缓缓朝岸边驶去。
船上,小楼二层。
卢通坐在书桌后,写完一封信交给典四儿封口。
“这封信寄给雄真弓。”
典四儿接过看了一遍,道:“老爷,不如我们躲回宗门,乐愁楼再厉害也不敢在宗内出手。”
“躲?”
卢通缓缓摇了下头,道:“麻烦找上门,能躲一时,躲不了一辈子,总不能一直不出来。”
典四儿叹了口气,取出白蜡在信封上涂了一层,又是封泥封口。
卢通端坐不动,思索片刻后,道:“叫万易上来。”
“好。”
很快,万易独自走上二楼。
“师兄,什么事?”
卢通打量了片刻。
一袭红袍,面白如雪。和万喜比起来,万易最近十分安分。
“离家之后,和你爹可有过联系?”
万易十分诧异,疑惑道:“没有。师兄,出什么事了?”
“没事。”
卢通站起身,让开暖玉蒲团,道:“过来,给你爹写一封信。离家这么久了,早该报个平安,讲讲难处。”
万易站着不动,神色更加戒备。
“你想干什么?”
卢通叹了口气,心里有些后悔。
早在书街中看过,为上者,必须有赏有罚、恩威并行。
一直以来忌惮欲鬼,对付万易、万喜,只记得立威、惩戒,从来没想过施恩、赏赐。
用人时才发觉,还是书上说得对。
“还记得乐愁楼吗?”
“记得,它们想杀雄真弓。”
卢通走过去,拉着万易的手臂把她带到桌边,按在暖玉蒲团上,道:“现在乐愁楼盯上我们了。给你爹写一封信,让祖明京出面告诫一下乐愁楼。”
“我们?”
他点了下头,摊开一张纸,把笔塞进万易手里,道:“杀我,就是杀你,快写。”
万易拿着笔,坐了几息,摇头道:“他不会出手的。哪怕我和万喜都死了,他也不会因此得罪大势力。”
“我知道,你和万喜不值钱,祖家才值钱。你告诉他,我打算在傲山城花一百五十万两建一座酒楼,里面有你的一份,也有万喜的一份,明白吗?”
卢通说话时,手掌轻轻拍在万易脑袋上。
万易又坐了几息,终于开始动笔,提笔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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