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好像献给了城主,还是卖去了人市。”
“哦?”
跳蚤嘴角堆起一层褶皱,看向一个大块头狼兽。
“你胡说!”狼兽立马趴到地上,“头领!不是我说的,他,他……”
卢通道:“兴许真记错了,是那个小个子说的,要不就是那个瘸子。”
跳蚤挨个看过三头狼兽,缓缓回过身子,道:“说就说了,我只是一条老狗,只有不碰主人,说什么都行。”
一边说着,一边弹出法力。
法力撞上粪箕的手指,手筋像琴弦一样来回抖动。
“呜呜呜……”
粪箕用力挣扎,流出一串血水。
卢通看了一眼,缓缓摇头道:“抽筋、穿眼、炼油、点灯,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小花招,我在辣子身上玩的,比这些高明多了。”
跳蚤一直神色淡然,此时第一次阴沉下去。
“说说看。”
卢通摇了下头,站起来随手提起金鼎,道:“连邪法都不会,还大张旗鼓地献丑,真给你主子丢脸。”
说完不再理会对面,直接走向酒楼。
“啊!”
“呜呜呜……”
粪箕发出阵阵惨叫。
卢通没有任何反应。
进入酒楼时,跳蚤的声音突然响起:“你休想拜入真人门下!”
卢通停在门口。
跳蚤又道:“我盯住你了,一万头人奴,你救一个、我杀一个,你这辈子别想完成考核!”
“走着瞧。”
……
酒楼内。
小青鸟眼眶通红地躺在地上,身上缠了蛛丝,嘴上也堵着蛛丝。
卢通扫了一眼。
“看见了?”
典四儿点了下头,道:“我让她看了一眼。”
其他的乐手、舞女围在周围,神色中有好奇、同情、担忧等,唯独没有恐惧。
卢通环视一周,道:“这次运气好,先动的狼兽,下一次被绑上去的,说不定就是你们。”
众人瞬间变色。
卢通又道:“金子不会白得,别忘了,你们赚的是买命钱。”
“掌柜的,小青鸟她……”
“私通狼兽。记住,狼兽的金子可以赚,话不能信,谁轻信了狼兽,害人害己,到时别怪我不念旧情。”
“是。”
夜晚,房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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