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上下,还有什么事可以瞒过国主?若非国主所逼,何苦以身犯险!”
卢通蹙起眉头。
太突然了。
云傲竟然主动出手,站到了济国的一边。
西有济国、北有术国,另外还有李游海、自珍王等人在一旁窥探,呦狐国或许有可乘之机。
他想了一通,继续问道:“为什么?”
“哎。”
舍鹿叹了口气,抬眼看向卢通,道:“道友看不出来吗?云傲成了国主之后,所图甚大,仙船天然受限,再扩充国土,哪里比得上南方的无边陆地。更何况……”
舍鹿端起酒杯,一口饮下,道:“即便是败了,折损的也只是我舍鹿一脉。术国的边界,仍有道友的堰后岛把守。”
卢通抿了一口酒。
驱使舍鹿南下,成了有大笔收益,败了也有堰后岛挡着,的确是一笔好生意。
“此事也与飞冠有关?”
“不错。飞冠曾说,我若答应南下,便把祥欢许与我,否则便把祥欢送去堰后岛。”
“为了一个女人争风?”
卢通蹙起眉头。
好色一点、两点都不是大碍,可是若到了色令智昏的地步,就成了膏肓之疾。
“哼!”
舍鹿哼了一声,丢下酒杯,道:“术国人都知道我倾心于祥欢,堂堂一介真人,岂能又一次让万人嗤笑!”
卢通眼神闪了一下。
上一次,宝囊做下的孽事已经传开,若是再来一次,舍鹿就彻底地沦为笑柄了。
舍鹿已经身不由己。
一边是云傲相逼,另一边是名声所迫。左右为难,若是还想留在术国、保下家业,只能有一条路可以走——南下。
祥欢去见他,反倒成了逼迫舍鹿的一部分。
得知自己不是祥欢的目标后,心里松了口气,同时也莫名有些怅然若失。
舍鹿神色逐渐郑重,道:“听说道友也对祥欢有意?”
“谁说的?”
卢通一口饮下剩余的酒水。
“飞冠亲口所说。”
卢通摇了摇头,放下酒杯,笑道:“人间绝色,自然见者倾心。只不过,卢某还不至于为了一个女人,赌上全部家当。”
舍鹿神色稍缓。
这时,卢通又道:“真人是否想过,堰后岛若是留你,必然无法脱身事外。”
“我可以帮你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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