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晚午夜时分,所有‘百夫长’在茶酒棚议事。”
“我不是百夫长。”
“你不是他们的头儿?”
“不是。”
卢通转身返回田地,背后响起一声大喊,道:“你们谁是这里的头儿?”
没有人应声,不过大部分人都看向了卢通。
那人又喊道:“不管了,今晚你们派一个人过来茶酒棚,有要事商议,不来的话后果自负!”
三人走向下一个小队。
第二天。
早上六时,卢通走向田地,此时才天光微亮,地里已经有许多忙碌的身影。
舒从博坐在田头,道:“他们要换人。”
“什么?”
“一百个小队,分出十个‘弱队’放在最外围,把拖后腿的人全部丢进去,免得拖累大家。”
“挺好。”
“以后三个月换一次,剧大夫已经同意了。”
“谁提的?”
“抓灵、孙意远、完荣。”
他点了点头,朝田里走去,走出一步又停下,道:“世道纷乱,一个人很难活下去,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舒从博坐在黑暗里,没有言语。
“明天开始,我开始修爪法。”
卢通多说了一句,提着大斧走进田里。
当晚,卢通耕完田,返回住处后没有练习《礼仙拳》,而是双手松握,开始练习一套动作如鹰、似虎的爪法。
“老卢,怎么突然换了?”
一年多了,许多人已经养成了习惯,每天跟着卢通练拳。
卢通没有理睬,继续施展最近才思索出的爪法。
爪法手足并用,以《四足斗法》为根基,其中还融合了虎爪、冰爪等爪法。
舒从博站在后面学习。
渐渐更多人围拢过来,其中不乏见识长远的,小声道:“老卢藏得够深的,下一道法门正好是‘四爪乌凋’。”
“这家伙第一个得到法门,肯定拿了不少好处。”
“老卢会不会藏招?”
“管他呢,先把能学的学了。”
没过两天,各种传闻迅速传入每个“百夫长”的耳朵,一起学习爪法的人迅速破百、破千……
……
深夜,剧黍站在丈高土丘上,距离土丘的顶端稍矮三尺。
一道赤云流过。
卢通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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