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子!”
二人执意阻拦。
顾笛心神大受触动,跟着一起劝说,道:“徐夫子,你不能去,只有你安全,我们大家才有希望。”
“希望不在我这里,在你们身上。”
徐徐行神色诚恳。
顾笛看着徐徐行,一股热血涌起,脸皮迅速泛红,道:“夫子,我和你一起去!”
“好。”
……
半个月后。
一艘形如蜈蚣的扁船缓缓靠近曲生沙岛,船上站着几十名双头、四臂的披甲修士,人人手持长枪、双刀。
泥蜈蚣,小兆国的战船之一。
一艘小船靠近过去,两个人影登上泥蜈蚣,在披甲修士的包围下进入船舱。
“胡子寒!”
一个中年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的盯着下方一个人。
胡子寒也是中年人。
只不过二人截然不同,一个白、一个黑,一个富贵、一个寒酸,一个气势汹汹、一个畏畏缩缩。
中年人又看向旁边,道:“你是谁?”
“顾笛!”
顾笛仰着头,直视上面的中年人。
中年人缓缓点头,道:“你就是顾笛,我听说过你,就是你挑拨他们犯上作乱。来人!”
“在!”
两个披甲修士进入房间,把胡子寒、顾笛夹在中间。
中年人站起身,狠狠地盯着顾笛,道:“给你最后一次活命的机会,藏在后面的‘夫子’在什么地方?”
顾笛左右瞥了一眼,哼了一声,道:“朱掌柜,你是来谈条件,还是来立威的?”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你以为站在这里的只有一个顾笛?”
顾笛盯着中年人的双眼,大声道:“朱掌柜,上千人吃不饱饭,你今天杀一个顾笛,明天还有几百几千个顾笛站出来!”
二人互相对视。
顾笛察觉到朱掌柜眼中闪过一丝退缩,想起夫子交代的话,立即道:“朱掌柜,你知道沙岛上的人有多苦吗?”
朱掌柜转身坐下。
顾笛道:“一年多以来,蟹场的人每天除了养蟹,还有挖新蟹场。蟹坊,每个人每天必须捶打出二十片蟹壳护甲。比一年前辛苦几倍,一年来粮价也翻了一倍。可是我们的工钱呢?只涨了一点零头!”
“大敌当前,不光你们辛苦。”
朱掌柜坐下后似乎换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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