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示意她出去一下。
秦笙单手插兜,迈步跟出去。
林老站在门口,抚了抚白透的胡须,面色有些凝重。
“师傅,你养母之前调养的挺好的,怎么会突然恶化?”
闻言,秦笙面色一寒,冷着脸说:“有人作死,故意折腾她。”
林老一看她这反应,猜测大概率是家事,没敢多问,只尽职尽责的说了医嘱。
“她的情况您清楚,受不了累,受不了气,可得多注意。”
“我知道。”秦笙点头,礼貌的回应:“这次麻烦你了,后边我会多注意。”
林老松了口气,“那就好。”
天知道他刚才给霍彩云扎针时,压力有多大,这可是他师傅极亲近的人啊。
秦笙想起了什么,“你那位好友黎先生康复了?”
林老啊了声,反应了好一会,才点头,“差不多了,后边主要靠药疗。”
秦笙嗯了一声,语气淡淡,“你先回百草堂吧,针等会我来拔。”
“行。药房里正好有事。”
林老客客气气的道了别,把医药箱挂在肩膀上,转身离开了秦家。
秦笙返回主卧,盯霍彩云的情况。
秦焕刚去倒了两杯水过来,见林老不在,语气诧异问:“姐,林老呢?”
秦笙曲着腿靠在窗户边,视线从霍彩云脸上移开,轻抬眼睑看向秦焕。
“有事儿,先走了。”
秦焕啊了一声,“那这针怎么办?总不能让我们拔吧。”
秦笙伸手,拿过他手上的杯子,喝了几口水,漫不经心的回:“我拔。”
“你,你拔?”秦焕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你别告诉我,你还会医术?”
秦笙啧了一声,手指一指正在昏睡的霍彩云,做了个嘘的手势。
秦焕连忙捂住嘴,压低了声音,悄摸摸的问:“姐,你会医术?”
秦笙敷衍地点了下头,“会一点。”
秦焕哦了声,他就说么,他姐才十八岁,怎么可能各行各业都会。
秦笙没太在意他的反应,把喝空的杯子递回去,随口说:“下次给我加糖。”
喝惯了甜的,白开水有点喝不惯。
江曜那儿的花茶真不错,下次得去问问他是在哪里买的。
瞧着秦笙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秦焕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就差翻白眼了。
他默默腹诽:有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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