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廖云帆只觉呼吸一紧,喉咙被人扼住了一般,喘不上气来。
就在他以为自己死期将至时,一道低沉磁性的声线响起,打破了紧张的氛围。
“真是活久见,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有人喊我‘老金主’,胆子不小。”
男人语气漫不经心的,细听,才发现里边藏着彻骨的寒意。
听到熟悉的声音,秦笙眉眼舒展了些,视线移向门口的男人,黑眸轻轻眯起。
是江曜。
男人身姿修长挺拔,宽肩窄腰的比例,黑色西装裤下的长腿刚劲有力,上身一件简单的黑色衬衣,解领口处两颗扣子松松垮垮的散着,整个人透着慵懒随意。
面容清隽绝色,眸子漆黑深邃,不偏不倚地望着她。
两人视线相交几秒。
秦笙先一步移开了视线,没再看他,手指拨动紫檀木手串的速度加快。
心还是乱了。
江曜挑了下眉,手滑进兜里,迈步往台上走,低沉幽冷的声音充斥在大厅里。
“照片拍的不错,就是不知道几个意思,专门把我的脸裁了。”
男人步伐很慢,但周身的气压太过凌人,每走一步众人的心就悬高一分。
欧阳淞曾在宴会上见过江曜,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心里忍不住惊慌起来。
江曜修长的腿迈上台阶,站在秦笙旁边,面色冰冷骇人,目光扫过众人。
“听说有人好奇我和秦笙的关系?我来了,大家现场问我。”
虽然很多人不知道江曜的身份,但从别人的反应也猜到他的身份恐怕不简单。
一个个装鹌鹑,没人敢说话。
“行,都不好意思问是吧?那我问,你们答。”
江曜冷嗤一声,一双眸子寒意逼人,声音很沉,尾音带着不知名的狠。
“秦笙是我特聘进特调处的,谁借你们的胆子,让你们议论我的人?”
一听到特调处,众人立马反应过来,心头止不住泛着凉意。
照片上的男人竟然是江家那位煞神?
这怎么可能,秦笙一个学生,怎么和他扯上关系的。
而且这位爷生性淡漠,从来不多管闲事,怎么会为这种小事出面?
“江爷,是华仁医大起的头。”
周平淳稳如泰山,站出来,将欧阳淞的恶行供了出来。
闻言,众人也出声附和,把矛头直指华仁医大,生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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