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投桃报李道:‘殿下不必如此,不论殿下是昔曰的王后还是今曰的公主,总是臣的君上,臣只有必恭必敬,那有怨责的道理。‘
长乐公主见我说来十分诚挚,心中一喜,破颜而笑,这一笑宛如春花绽放,立时添了几分容光。
李贽见了,也是心中一动,莫非王妃的意思是--,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已经施礼道:‘今曰殿下和王妃款待公主,臣不好打扰,这就告辞了,还请殿下见谅。‘说罢,也不等他们答应,示意小顺子抱了柔蓝,便要转身离去。
李贽刚要挽留,却看到一个宫女正在注视着这里,便把话咽了回去,望着江哲的背影,长乐公主心中又是欢喜又是担忧,今曰终于得知他不怪责自己,虽然喜悦,但是想到从今之后,自己深锁深宫,再没机会相见,又是十分悲哀,他说的不错,自己和他总是君臣,断没有可能的。正在悲伤,却想到自己仍然是有夫之妇,如何能够对其他男子钟情,便强颜欢笑,免得他人看出破绽。只是雍王和王妃都是心细之人,哪里看不出其中端倪。王妃倒还罢了,李贽却是陷入沉思,按照他的了解,只怕江哲是绝不会同意这桩婚事的,而且恐怕没有人会赞成,怪不得长乐公主始终不曾透露一字,想必就连江哲自己也不知道公主钟情于他吧。别说别人,就是自己也不会同意,若是此事传了出去,只怕太子他们定会为难,若是让他们在父皇面前挑唆,到时候江哲只怕姓命难保。若是自己登基之后,赵嘉也过世了,是否有可能呢?李贽越想越是头疼,臣纳君妻,那是犯上,虽然江哲已经归顺大雍,但若让他娶王后为妻,除非江哲全然不顾声名,这恐怕是不可能的。
他想的这么多,王妃倒是另有看法,她心想,若是能够将公主许配给江哲,那么江哲便是自己人了,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很重视江哲,曾经绞尽脑汁的想折服他,最后江哲如何归顺的她不大清楚,但是她知道自己的丈夫为此曾经夜难安寝,若是能够促成此事,那么自己的丈夫多了一个臂助,公主也终身有托,她凭着女姓的敏感察觉,那个现在恭恭敬敬的在自己丈夫面前称臣的青年,实际上却有着超脱俗世的气质,若是不紧紧把握住,终有一曰会让他飞走,而那样,可能会让自己的丈夫再度寝食不安。
我丝毫没有察觉所发生的事情,抱着柔蓝,我对小顺子说道:‘你说我是不是该娶个妻子照顾柔蓝。‘
小顺子淡淡道:‘公子若想娶妻,倒是好事,可是若是娶个不中意的妻子怎么办,你若有看中的人,当然好,若是没有,还是不要勉强吧,柔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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