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风,就说公主在南楚和江哲有了私情,所以才不理会秦将军——‘
刚说到这里,李安怒道:‘住口,我皇妹当年为了大雍,远嫁南楚,如今好不容易回来,别说她没有私情,就是有了私情,也不能容你玷辱公主的声名。‘
鲁敬忠凛如寒蝉,连忙跪下谢罪,直到李安平静下来,才道:‘殿下放心,臣就是天大的胆,也不敢伤害公主的请誉,此事不会泄漏出去的,秦青就是知道此事,他难道敢声扬出去,秦将军就是再鲁莽,也不能这么做,若是臣料得不错,秦将军必然找机会质问江哲,咱们派了杀手暗跟随,此事既是捕风捉影,那江哲必然能够解释清楚,等到秦将军满意而去,咱们就杀了江哲,此计对咱们可是好处不小,第一,不管那江哲有没有才干,现在杀了他,就能让雍王痛心,第二,雍王必然怀疑秦青杀了江哲,这样一来,就是秦彝大将军能够解释清楚,雍王也必然心生芥蒂,这样一来,雍王忙着和秦大将军讨公道,哪里还能顾得上咱们。‘
李安面色阴晴不定,犹豫不决,鲁敬忠又道:‘此事关联之人,都是位高权重,谁会把闲话外传,再说,说句当诛的话,公主虽然是有功之人,但是毕竟是南楚王后,南楚覆亡之日,公主就是亡国之后,昔年西施有功于越,仍被越王后投湖,公主不过受几句闲言碎语,又有什么要紧,再说,公主和长孙贵妃倾向雍王,殿下也不是不知道,要不然何必想让夏侯沅峰做公主的驸马呢?‘
李安还是默然不语。
鲁敬忠热泪盈眶道:‘殿下圣明,最多殿下登基之后,多多抚慰公主就是,雍王不除,殿下难安。‘
李安想来想去,终于长叹道:‘你要小心,不可传扬出去,若是传到父皇和皇妹的耳,孤绝不饶你。‘
鲁敬忠连忙磕头道:‘殿下放下,下官绝不会让流言传出去。‘
李安犹豫了一下道:‘可是此人想必时刻都在雍王府,刺客如何混得进去?‘
鲁敬忠笑道:‘殿下放心,过了十五,就是雍王召宴,要送世远行,按照规矩,这是必然要宴请百官的,殿下放心,臣一定让秦青背上这个黑锅,至于那个江哲,只能怪他命不好,谁让他投靠了雍王呢?‘
李安微微点头,看看事情已经谈完,高声叫道:‘邢嵩,邢嵩。‘
厅门被推开,一个相貌阴沉的年人走了进来,单膝跪倒行礼。
李安淡淡问道:‘那个夏金逸去了哪里,有没有和什么人传递消息?‘
邢嵩恭敬地道:‘启禀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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