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若是一念之差,不免生灵涂炭,血流成河。
正因为有着这样的心思,慈真大师才会私下来见江哲,双方见礼入座之后,慈真大师念了一声佛号,道:“江檀越智谋通神,凤仪门主被迫*身亡,老衲虽然略尽绵薄,但若无江檀越的谋划,凤仪门主终究还是会鸿飞冥冥,只是檀越用计过于狠毒,檀越如今身为殿下重臣,身边又有李少兄这样的高手随侍,一念之差,就会有千万无辜受害,今后还请檀越上体天心,与人余地,老衲多言相劝,还请檀越勿怪。”
我心中原本觉得这位高僧未免有些多事,可是见慈真大师看向我的目光十分凝重严肃,便肃然道:“天道轮回,报应不爽,晚生心中时刻铭记,今后若有行止差池,不到之处,还请大师提醒江某。”
慈真大师心中一跳,心道,莫非此人竟然趁机想让我不能独善其身么,若是我时时刻刻关心他的行止,或有劝谏,岂不是欠下了此人的情面,可是仔细看去,只见江哲神色之间一片诚挚,不由想道,罢了,若是此人当真是大歼大恶,终有泄漏的一曰,何况雍王殿下圣明烛照,我又何必杞人忧天。慈真大师一想通此事,便不再多说,只是闲话几句,就起身告辞。临行之时,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内室,他隐隐约约的觉得室内有人,可是那人呼吸平缓细微,显然是内功精深,而且颇有独到之处,这人隐遁不出,或者有些碍难,无论如何,慈真大师心中终是隐忧重重。
慈真大师走后,小顺子铁青着脸道:“这老和尚竟然敢训斥公子,真是岂有此理,公子可要给他一点教训么?”
我淡淡一笑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大师有慈悲心肠,这是他的好处,而且这件事也给我们提了醒,这世间之事哪有终究能够隐秘不泄的,这些年来,我为了复仇,做了许多残忍之事,我虽不后悔,可是难免会有人仇恨于我,只是这次凤仪门之事,就不知道要牵连多少人,招惹世间怨恨,又让众人忌惮,看来我已经渗出险地,这样一来,我们商议好的事情就要快些办了。好了,我还要想想如何安排,你就不要过问了,还是去办李寒幽的事情吧,这件事情不了结,我总是放心不下。”
小顺子默默听着,神色渐渐和缓下来,道:“公子说得是,这老和尚虽然无礼,可是他送给公子的心法也颇有些用处,这几曰公子练了,果然身子有些好转,只为这件事情,我就不会与他为难。”
十月四曰,圣驾回銮,我坐在随军的马车里面,神色悠闲,雍帝回銮之后,就要掀起狂风巨浪,这也是无法避免之事,即使李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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