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厢,全然不知身份已经被怀疑了的祝英台,还在房间里,用湿了水的毛巾擦拭身体。
“小姐,你说咱们这是何苦呢,从前在家的时候,每天都能洗澡,现在可倒好,隔好几天不说,还得偷偷摸摸的,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
银心戒备的盯着紧闭的房门,一边郁闷的吐槽。
最关键的是,她还得跟那个四九住一件屋子,天晓得他晚上的呼噜声有多大,她都一个月没睡过好觉了。
半天读了一天的书,此刻终于放松了下,祝英台浑身都懒洋洋的:
“银心,我们才刚出来没多久呢,现在回去爹娘的气肯定还没消,等再过一段时间嘛。”
听她如此说,叹了口气,银心也只好作罢。
外面有脚步声响起,银心赶紧冲过去挡门:
“谁啊?”
外面的人推了一下门,没推开,便道:
“英台,是我,你在里面做什么,快开门啊。”
一听是梁山伯,祝英台松了口气,赶紧将身上的水渍擦干,换好干净的衣服,才让银心开门。
门打开,外面等了多时的梁山伯,瞧了一眼两人,不解道:
“怎么这么久才开门,我还以为你们发生什么事了呢。”
“没什么,你去做什么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还一身的狼狈,今晚大家不是一起去洗澡了嘛。”
祝英台将他敷衍过去,移开了话题。
梁山伯不疑有他,坐下,连喝了两杯水才回道:
“是文才兄让我下山给他买糕点了。”
闻言,祝英台看了眼天色,有些不悦:
“都这么晚了,他还让你下山。”
“没事,毕竟是他帮我解决束脩之事的,若不然,我现在也不能在尼山书院读书。”
听言,祝英台也没什么气的了,让四九给他打了一盆热水洗漱后,两人便早早休息了。
翌日
是蹴鞠课,祝英台和梁山伯刚到蹴鞠场,就看见王蓝田和一群人围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也不知在说什么。
见两人来了,王蓝田冲两人古怪的笑了一下,打了手势,一群人散开了。
蹴鞠队是抽签组队的,马文才和王蓝田等人一队,祝英台梁山伯荀巨伯等人又是一队。
比赛很快开始,马文才一队的人更显强势,比赛才开始不久,就遥遥领先进了三球。
反观梁山伯这边,更显文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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