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原主不管是出家前还是之后,对阿丑都没有男女之情,但从山匪手中逃跑出来后,原主是住在阿丑家的,周遭的邻居也因为原主的存在,不曾有过诽议。
但自从原主出了家,阿丑独身一人后,人们都开始欺负她了。
人们忘记了阿丑从前也是好看的姑娘,忘记了她是为谁毁的容。
“云水大师,脏!”
捂着脸,阿丑惶恐的后退一步。
她的大师那样的好看,手指那样的白,她那么丑陋,她的血肯定会脏了他的手。
欺上前一步,抓着阿丑的手腕,迫使她不能再逃离,苏也定定的盯着阿丑血淋淋的脸:
“告诉我,是不是很疼?”
这样的女孩儿,苏也不懂原主的心都有多狠,才会忍心放任世人是伤害她玷污她!
望着眼前和尚清冷的脸,阿丑咬紧嘴唇,红着眼眶,倔强的不说话了。
她不敢回答,不敢疼,这茫茫尘世,她孤身一人,她若真的疼了,谁能安慰?
求不得安慰,又怎么敢疼?
阿丑一直沉默,须臾,苏也无奈的叹了口气:
“阿丑,你放心,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人欺负你!”
啪嗒!
地上开了一朵花,通红眼眶里落了一滴泪,只因着他这一句话,阿丑彻底的崩溃了,扑进他的怀抱里,大声痛哭起来。
她很疼,脸上疼,心里疼,整个人都像一只被拔了刺的刺猬,没有一处不在疼着。
——
苏也去买了药,回来的时候,没有像来时那样瞬移,而是光明正大的当着镇子上所有人的面,推开了阿丑家的门。
刚给阿丑敷好药,便下起了雨,不多时,就成了大暴雨。
阿丑的房子破旧,房顶上破了洞,下起大暴雨,雨水就从破洞处落进来,把墙角的衣柜都打湿了,若是到了冬天,寒风也会吹进来,根本就不适合人居住。
苏也便拿着工具冒雨爬上屋顶,把所有破洞都修补好。
等他下来的时候,身上的僧衣已经湿透了。
阿丑在屋子里生了火,转过身,红着脸对浑身滴滴答答淌着水小声羞怯道:
“大师,你的衣服都被雨水淋透了,你脱下来,我帮你烘干吧。”
见她背对自己,苏也忍不住起了坏心,笑着打趣:
“我是出家人,阿丑不必见外,你我即便坦诚相对,我也心无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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