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下绊子,砸锅,还要铺垫一下,真金太子生硬得很,摆明了,就是搞你。
但阿合马却毫无办法。
心中恨极,却也不能当场报复。
“陛下,殿下,此事一半会儿说不清楚,就不要扰了陛下行猎的兴致。”
真金太子还要再说。忽必烈说道:“好了。赛典赤是我老怯薛,信得过。云南的事情交给他。我就等着好消息。真金,打仗的事情,就好像打猎,放出雄鹰,就等雄鹰抓住兔子,或者雄鹰没有抓住兔子,到时候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你不能放出雄鹰,看雄鹰在天上盘旋,就以为他忘记了打猎。”
“要有耐心。”
真金太子不服气,也只能说,“孩儿明白了。”
忽必烈拍着真金的肩膀说道:“好好打猎,这才是我们蒙古人的看家本领,你不能因为与汉人在一起时间长了,就忘记了本。来,让阿爸,看看你的本事。”
一场行猎不用细说。
打猎之后。阿合马靠在自己的马车上,闭目养神。
很累。
对于忽必烈来说,打猎是消遣。对于他不是。
他不仅仅要时时刻刻照顾忽必烈的情绪,也要用心应对真金太子等政敌的攻击,更要在打猎的时候,有不多不少的猎物。
多了,抢了忽必烈风头不行。
少了。被忽必烈认为武力不行,也会影响观感。
不过,对于奴隶出身的他,对这一切早就习惯。
他此刻在复盘今天发生所有事情。
“真金太子,我必杀之。否则等他登基那一日,我全家死无葬身之地。”阿合马眼睛微微睁开,一丝寒光闪过。
“不过,而今最重要的是,不能再让真金抓住把柄了。”
“云南的事情必须快些了解。赛典赤那边不能再拖下去了。”
阿合马回到府邸之后,立即写了一封书信让人快马送到云南。
只是山高路远,送过去最少一个多月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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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典赤并不知道大都发生了什么。
他刚刚得知乌蒙之变的情况。更让他不舒服的是,奢雄与龙阿茂两人联名写信给滇北各部落,让滇北很多地方不稳了。
毕竟,蒙古人对百姓那德行,对各地部落也不会好。
忽都敢杀乌撒龙家,一使者敢参与灭乌蒙禄家,这本身就轻视各部落,乃无视各部落的表现。鞑子对其他部落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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